快醒过来了,于是对‘艳’姐说我们先回去,等她安排好和晓丹见面的时间,再给我们打电话。
‘艳’姐急忙起身,看了看即将苏醒的丁公子,还是让沙经理和朴哥送我们,态度和之前已然是判若两人。
临出‘门’前,老白对她说:“让你老公别再跟那个‘女’人睡了,不然神仙也救不了他。”
出了金皇后,我们没让沙经理他们再送。
老白皱着眉头说,他现在得立刻回家研究金猿蛊母的手册,他怀疑晓丹利用巫蛊之术害人。
他打车离开,我自然上了朱倩开来的车。
她开车不熟练,所以我开。
路上,她几次‘欲’言又止。
我忍不住问她:“你想说什么?”
朱倩讷讷的说:“你……你们现在是不是经济有困难?我这里有七十万现金,本来是要还债的,你……你拿去用,别替‘艳’姐她们做事了。”
我摇摇头,说我不会‘花’‘女’人的钱,问她出了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
她嗫喏了半天,才说她觉得这事和我无关,所以没告诉我。
我叹了口气。
这个‘女’人明明已经知道我接近她的初衷是为了报复孟刚,不但没怪我,而且两次出事,她都宁可自己解决,也不愿意让我掺和。
这么好的‘女’人,她怎么就跟了孟刚那个狗东西了呢?
拐了个弯,她又提到了钱的事,说‘艳’姐她们背景太复杂,不想让我和她有牵连。
这次我果断没说话,搂住她的后脑勺,把她按的俯了下去……
第二天,到了公司,海夜灵把我叫进她的办公室,把一台没拆包装的平板电脑和一部手机‘交’给我,“徐家三姨让我转‘交’给你的,说是她欠你的。”
我啼笑皆非,徐莺莺也是个怪人,居然还记得这码事。
“徐三姨好像对你很特别啊?”海夜灵眼中燃烧着熊熊的八卦之火。
我说:“她亲眼看着四郎钻进布朗尼的身体里,都快吓疯了,她在船上敢不跟着我吗?”
徐莺莺是石‘女’,这点好像毋庸置疑了,我和她之间的事,那是永远不能对人说的秘密。
我转眼看到墙上的一个奇怪事物,不等海老总再开口,就指着那东西问:“你怎么还收着这东西呢?还挂起来了?”
那是一块破旧的木板,上面画着一排连接在一起的长方块,每个方块里都有注解。正是在东北鬼车里,海夜灵画来分析的那块板子。
海夜灵抿了抿嘴‘唇’,说:“人的一生能有几次那样的经历?我当然要留作纪念了,等老了以后,看着这块木板回想当初,不是‘挺’有意思吗?”
我撇撇嘴,说没事我先出去了。
走到‘门’口,不经意间‘摸’到口袋里一颗圆滚滚的东西,又倒退着回到她办公桌前。
海夜灵斜眼看着我,似乎对我刚才的反应很不满意。
我往‘门’外看了一眼,把那颗东西掏出来,捧在掌心在她面前晃了晃,压低声音说:“这是我从海棠号上‘弄’来的避尘珠,有了它,五十米以内不会沾染灰尘。你那么爱干净,还有洁癖,貌似很需要它啊。”
海夜灵眼睛一亮,把珠子接了过去,爱不释手的把玩了一阵,站起身走到那块木牌子前面,捧着避尘珠说:“第二件纪念品,有了。”
我搓着手,有些讪讪的说:“珠子给你,那……那十万块钱是不是就不用从工资里扣了?”
“出去!”
“行不行,你倒是给句话啊……”
“Geto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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