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嗓音通过电话传过来。

    “又怎么了？”

    江玖没有在意他的情绪，手底下动个不停，眼见程序开始处理了，才慢悠悠开口，问他，“你之前不是去查顾研月的交际圈吗？查的怎么样？”

    柴楠脱口而出，“挺干净的一姑娘，长这么大，连对象都没有谈过。”说完，啧啧两声，还感慨道，“我怎么就没遇到过这种姑娘。”

    遇到了也跟你没什么关系。江玖心中默默吐槽。

    看柴楠还打算说些有的没的，江玖轻轻咳了两声，将柴楠从幻想中拉回现实，“仔细想想，有没有发生过争执，或其他情感纠葛的，暗恋追求，矛盾敌对，这些都算，一个都不要落。”

    “这……”柴楠在电话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儿，江玖也没着急催促他，一边留意着电脑上程序的进展，一边等他回答。

    过了好半晌，柴楠的声音才又出现在电话那端，“这个确实不多，据了解，她性格挺好的，如果硬要说也不是没有。”

    “听她同学说，因为今年艺术节导员选了她上台表演，另一个女生对此十分不满，零零碎碎算下来都是小女生之前的攀比嘛。至于追求者就多了，不过都是普通的追求。”

    “对了，听说其他院也有人正在追她。”

    柴楠话音刚落，这边也达到了百分之百，江玖嗯了一声，应道，“行，稍后你将刚刚提到的几个人的信息整理一下，给我发过来，之后我会给你发一个图片，你帮忙查查，可以吗？”

    “行。”柴楠答应的爽快。

    两人达成一致，该说的注意事项都提了一遍，江玖就挂了电话。

    她带上耳机，将音量放大，重新听了一遍视频里的声音。处理后的声音和之前相比要清晰不少，但因为人和摄像头距离太远，当时又正处于道路两旁，周围噪音太大，尽管消了不少，还是有些声音穿插其中，断断续续能听出两人的对话。

    “你去哪儿，我送你！”这是男生的声音。

    “不需要，你不要再跟着我了。”

    画面中，顾研月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男生伸过来的手，没再搭理他，看他还想继续纠缠，干脆绕过他，一溜烟跑了。

    录像到此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