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纵有帐幔遮挡,却逃不过金羽雕双眼。那魔枪竟将他主人压在身下不知如何欺压,但见展长生低伏头颅,赤||裸后背耸起一道清晰弧线,汗湿且颤抖,虽被长发垂下遮挡面容,却仿佛痛苦至,许是痛得狠了,便反手一掌,待要推开展龙。
不料反被那恶徒扣住手掌,十指交扣,压回榻中绵软织物里。
毛毛见展长生全无半点抵抗之力,任由那魔枪欺凌,顿时大怒,厉啸一声,引得长空下云层颤动,随后两翅猛扇,数道风箭狂暴射向窗内,一面加快速,飞驰冲向小楼。
展龙哪里容得了它干扰,只一抬手,便将那突袭而至的风箭捏得粉碎,一掌击出,剑气咆哮,有若冲天洪流,涌出窗口,直朝毛毛扑去,撞得那妖禽王在半空连翻十余个筋斗,有若巨石一般直直坠地,激起了满地青草绿叶同凄楚哀鸣。
那剑气更是顺带将两扇木窗一带,重重合上,厢房之中,再无人打扰。
展长生气息凌乱,只用火热手指紧抓榻上细棉布,扯出几道深刻折痕,却仍是勉力出声,嘶哑道:“莫……莫要、伤了它……”
展龙俯身,只一记重重贯穿,顿时便听见师弟一阵啜泣呜咽,身躯细细颤抖,早已溃不成军。他将展长生后背濡湿黑发拂开,后背骨节分明,清晰起伏,弓成一道香艳惑人的弧,魔枪那暗金眸se愈发深沉,下颌抵在展长生肩头,烧灼般气息便尽数撒在耳根,展龙沉声道:“那扁毛畜生以真火龙血滋养孵化,比你结实,死不了。”
一面又意有所指,手掌贴在展长生后腰暧昧厮磨,引得那小修士愈发承受不住,抖得手脚无力,跌回榻中,险些哭出声来。
不知时ri的漫长缱绻,展长生几次昏厥,又几次醒转,到得末了,骨骼酥透,筋肉尽软,水一般瘫软无力,任凭展龙予取予求,
无上欢愉,透骨情热,逐渐催生出别样情愫。
展长生两世孤身,从未尝情爱滋味,此时却觉出了一份从未有过的眷恋暖意。
他昏昏且沉沉,情动而意乱,两手伸到展龙颈后搂住,小腿也勾缠师兄腰间,相拥得亲密无间,嗓音暗哑模糊唤道:“师兄……”
展龙稍稍放缓,将展长生汗湿长发拂至肩后,应道:“我在。”
展长生仰头,嘴唇贴上展龙骨节分明,清晰如刀刻的喉结,缓缓开合,蝴蝶振翅一般轻扫过男肌肤,轻声道:“我喜欢你……”
这一声千回转,蚀骨缠绵,正如火上浇油,展龙气息一促,更是横征暴敛,膨大到限,粗鲁到致,几欲将怀中人拆吃入腹。
展长生同他四肢交缠,血肉仿佛相溶于彼此,在攀至乐时,压抑不住,啜泣出声来。
无论展龙是男是女,是人是鬼,无论成神入魔,展长生这一生终究要与他同命共运,结伴相携,不离不弃。
……哪怕有朝一ri命陨仙途,若有师兄在侧,展长生此生足矣。
那金塔异界如今也分了晨昏,有ri升月落,斗转星移的变化。
展长生醒转时,天光大亮,青竹林被不知季节的融融暖阳一晒,散发出清逸竹香,隐隐飘入房中。
不知何时木窗再开,将满室春||情绵绵的气味散去了大半,展长生稍稍起身,便觉下肢酸痛僵硬,又跌了回去,一时间恼恨羞窘尽数袭上心头,不觉将整颗头深埋枕中,低喘出声。
一只手隔着被褥贴上他腰侧,热暖且厚实,稳稳按压,手法固然生疏,却胜在力道均匀,透骨暖意驱散酸痛。
展长生却在他手指触碰下,愈发面红耳赤起来,自被褥下伸出手,反握住展龙手腕,低声道:“不、不必……”
开口时才觉嗓音嘶哑暗沉,喉咙胀痛。
展龙收手,一身素白滚暗金边绣的深衣,坐在榻边,自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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