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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商看着自己的父亲,脸色虽然因为父亲的调笑而有些愁苦,但内心却是愉悦的,因为毕竟证明了自己并非智障,没了先前那般怀疑人生的困惑,心里自然就好受了很多。
而陶谦也是一脸欣慰地看着自己的儿子,看来这个家伙倒还没有笨到家。
不过,在陶谦看来,转让州牧这么大的事情,任凭自己的儿子多么心大,多么本事普通,恐怕也难以接受,尤其是这个长子陶商。
毕竟,按道理来讲,陶谦的儿子还是有资格继承徐州牧的位置的,只不过这样搞算是对皇室的挑衅。甚至在陶谦的亲信和直属部队的拥护下,陶商也是有这样的实力的。
最多就是上台之后,因为威望不足,不能服众,而导致内部局势不稳,或者因为能力不足,容易被人甩下来而已。
但是,面对权力和地位的诱惑,古往今来能有多少人可以做到淡然处之?尤其是有资格拿到这样的权利和地位,却要放弃,这样的事情有多少人能够接受得了?
千百年来,为了权力,杀父逼宫夺位的事情都数见不鲜,虽说陶谦的两个儿子比较佛系,但陶谦也不敢保证,自己这样搞了之后,陶商和弟弟的心中是否会有怨言。
一念及此,陶谦原本放松的神色重现变得严肃了起来,自己虽然用心良苦,为子孙后代考虑,但至少现在表面上看来,自己是在断绝子孙后代的富贵啊。
这种事情,陷入局中的当事人,自己的两个儿子,真的能够看清楚么?
陶商见父亲的脸色再度由晴转阴,不由得开口催问其缘故。而陶谦想着自己没几天了,陈家父子估计一两天之内很快也会赶过来,于是便开口道:
“商儿,我未和你以及你弟弟商量,便自作主张,将这徐州牧的位置让给了陈家父子。”
“你,怨恨为父吗?”
陶商闻言,顿时一脸困惑:
“父亲何意出此言?您待我甚好,如今更是重病在身,但尚且不忘为我和弟弟筹谋,我们为何要怨恨父亲?”
“至于徐州牧的位置,那是您的,您想让给谁,那不是您说了算?”
陶谦闻言一怔,随即下意识地开口道:
“可是,你是有资格继承我的徐州牧的位置的。”
“你应该知道,身为嫡长子,你完全有这个资格。可是我却准备将它给了陈家。从某种角度来讲,我算是断了你们兄弟二人的富贵。”
“啊?您还担心这个?”陶商大吃一惊道,随即皱起了眉头。
“这个怎么说呢,虽说我确实可以继承这个位置,但是就我这能力,上去也待不了多久啊。”
“再说了,如今天下大乱,没本事而居高位的人,几乎全会被打死,我要是真继承了徐州牧,反而就危险了,何来的富贵?”
“反倒是像您说的那样,将这徐州牧转给陈家父子,作为代价,获得他们庇护我们的承诺,倒是能够在这乱世中活得好一些。”
“你真不介意?”陶谦看自己儿子不贪恋权势,心里也是老怀大慰,不过出于谨慎,还是再确认了一下。
“不介意。”陶商摇了摇头。
“那就好,那就好。”陶谦得到肯定答复后,一边喘着气,一边说道。
徐州的下家找到了。
自己的儿子有陈家和糜竺双重庇护,大体上不会有什么危险了。
部分徐州官吏和部队,有陈家父子去处理。
自己的儿子对于丢失了有可能到手的权力和高位并不介意。
此刻的陶谦,真的是一身轻松,全身心的放松了下来。
自从他染病后,想到有可能一病不起的情况后,就整日里忧心如焚,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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