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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哈,你说这个电话我是接还是不接呢?”
“小豆子啊,要不我直接装不在家好不好?”
一左一右的说完这两句话后,姜蕙果然收到了两张相似程度达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嫌弃脸。
认识哈士奇的都知道,那张嫌弃脸是有多么的传神,多么的生动,多么的让被嫌弃者的拳头蠢蠢欲动。
于是,姜蕙把蠢蠢欲动的右手伸出去……接起了电话。
“喂,猫哥。”
“兔子,怎么这么一会儿才接电话?”贺林的声音是强作淡定,那种挡不住的急躁和激动,连反应迟钝的姜蕙都能轻易的感受到。
“是这样的猫哥。刚才二哈和小豆子一直缠着我陪它们俩玩。”姜蕙厚颜无耻的说完,就见一大一小两张嫌弃脸出现在她的面前,仿佛怕她看不见似的。下一秒,就迅速一左一右的跑开了。
姜蕙:“……”那种一秒都不愿意多留的嫌弃感,敢不敢表现的再明显点!
“二哈和小豆子……是谁?”贺林的声音一紧,停顿了一下说。
“是我一朋友家的哈士奇和我家刚买的哈士奇啦,名字有木有很传神?”
传……相当传……还以为你背着别人在外面生了两个孩子呢!贺林有些无语的嘴角抽搐了两下,接着说:“你现在在哪里?怎么突然就走了?发生什么事儿了?”
“我现在在咱们美丽的宝岛台湾,哦呵呵呵,这边的小帅哥果然白嫩很多,弱受一堆堆。也没有突然就走啦……好吧,确实有点突然。这不就是书上说的那种说走就走的旅行嘛。放心,我没出什么事儿。”顶多真正成了一失婚妇女。早知道那会儿隔壁大妈给介绍对象的时候就过去看看了,有备无患么。
“我见到祁川了。”
“哦。”姜蕙以为自己已经完全死心完全放下了,却没想到,猛然一听到他的名字以后心还是会不由的一紧。
“他问我知不知道你在哪里。”
“嗯。”姜蕙只能发出这么几个没有意义的语气词了,除了这些,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或者能说什么。
“你们俩到底怎么了?你是因为他的原因离开的吗?”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啊猫哥,有他的原因,也有我的原因。就像很多年前有报纸报道说一个妹子在火车上听到成龙结婚的消息后,直接跳车自杀了。你说这个怪成龙大叔吗?”
“……”贺林沉默了。
姜蕙又接着说:“所以啊,追根究底,大概还是怪我自己,怨不得别人。”
“不愧是文科生……越来越有看破红尘的倾向了。”
“喂,你啥意思?难道理科生就没有看破红尘去当和尚做尼姑的么?因为,绳命,是剁么的回晃;绳命,是入刺的井猜。壤窝们,巩痛嘱咐碰优。田下冯广宰饿妹,饿妹冯广宰呲处。壤窝们,嘱咐这缩优类缩优。开心的一小,火大的一小,壤绳命,梗楤容,壤绳命,梗秤巩,壤绳命,梗回晃。”
贺林:“……”
“哎,怎么不说话了?猫哥,你还在吗猫哥?”姜蕙慷慨激昂的说完以后,只听手机里一片安静,差点以为某人因为承受不住打击而把电话挂了。
“你先让我缓缓,好久没有听到这么带有乡土气息的方言了。”贺林喘了口气后,说。
“啧啧,整天在国外呆着,怎么能赶上咱大天朝前进的步伐呢?其实这个早就过时了。啊哈哈,说到这个,再给你讲个笑话。哎呦我好想好久没有讲笑话了呢。”
“嗯,你讲吧,我已经准备好了。”贺林拢了拢衣领,把房间里的空调又调高了几度,确保万无一失后,说。
“那我开始讲了哈。这个笑话很简短。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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