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和浓浓的醋意还是鞭策他足足在法国待了三个月对她的事情不顾不问,好端端正常的一个人经常会像个精神分裂的病人一样,不断的去否定自己的臆测,比如他会不停的告诉自己,或许就像新月说的那样她和沐梓霖之间的事情就是一个误会,他们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而已,而后又会在下一分钟否定掉这个想法。
近期这种近乎偏执和病态的念头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转淡,时间越长越久他对新月和孩子的思念和关心就越来越重,最后终究还是忍不住查了她的定位系统,终于那个静止不动的小圆点彻底的打败了他的维持了四个月之久的傲娇和高冷。
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里,他的对手是看不见摸不着的爱情和想念,在这些强大的对手面前他败的溃不成军、一败涂地。
不过那有如何呢?一直在神坛上游走的卓聿衡一招被傅新月拽入了凡间就注定失去了他高傲冷漠的权利……
飞机一直误点到半夜,一直到宣布可以登机的时候卓聿衡烦躁不堪的心才慢慢的平复了下来,坐上飞机的时候浓浓的疲意袭来,双眼只是轻轻的一阖便睡了过去。
这是个厄长的飞行旅程,厄长到卓聿衡在睡着的时候甚至做了一个梦,梦里的新月早已经不是一头飘逸的长发,齐耳短发的她身边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不管他怎么试图去看都无法看清那个男人的长相,他们一男一女一大一小一左一右牵着一个四五岁年纪的男孩子,新月脸上的笑是鲜少的温柔和羞涩,夹在两人中间的小男孩慢慢的抬头,待看清那孩子的脸时,卓聿衡不禁惊恐大呼出声:“傅新月……你给我回来……”团匠场才。
如果不是有人推搡自己,或许卓聿衡还沉浸在那个可怕的梦里,眼睛睁开空姐精致的容颜映入眼帘,随之响起的还有其略带惊愕的曼妙声音:“先生……您没事吧?”
卓聿衡接过空姐递过来的热毛巾擦了擦额头,摇了摇头:“没事……”
空姐看见卓聿衡满面冷汗的样子狐疑的离去,他则是将脸全数埋进了温热的毛巾里,热气似乎将毛细孔全都敷开了一样,本应该是舒服的释然不想却是寒津津的凉意来袭蔓延到手脚,冰凉一片。
新月一直念着在家的兜兜,思子心切所以第二天便坚持出了院,沐梓霖见她不发烧了脸色也不再那么瘆人的慌也就顺着她的意思打点好了一切。
车子刚在傅家停车场停下来两人还没来得及下车就只见大门口围着好几个穿着制服的男人。
那身衣服沐梓霖倒是一眼就认出来了,于是有点狐疑的出声:“法院的人?”
新月听他这么一说脸色瞬间白了一层连忙下了车,脚步急促的有些踉跄,中途看见文嫂抱着兜兜从正厅里出来一边走还一边和那些法院的人争论:“你们要封最起码也要等主人回来再说吧。”
“大妈,我们也是工作,希望您能配合麻烦让一让!”
其中一个人刚说完这话,新月就已经到文嫂身边了,她盯着那些人手里拿着的封条语气不解:“为什么封我家?”
此话一出,下一秒就有人拿出了一张红头通告:“傅予航不顾其它股东的利益卷款潜逃,两月前就被人提出上告,鉴于傅予航本人现已被确认为飞机事故遇难,法院判决清点傅氏资产以供赔偿给各股东。”
傅崇岳去世的时候虽然给新月留下了一大笔遗产,可当时她是毫不犹豫的全部转让到了傅予航的名下,这其中也就包括了傅家这栋别墅。
“傅氏赚钱的时候分红拿钱拿到手软的时候他们怎么不告?现在这算什么?树倒猢狲散吗?再说了,他们要告最起码也该事前先和我们协商调解吧?我们连法院的受理通知和判决书都没收到你们就直接来贴封条,你们说封就封?难道中国的执法单位现在都是这么唯吾独尊的吗?”
“这位小姐,你不是傅氏的法定代表人自然是不会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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