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像一张纸似得,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变的虚弱苍白了起来:“卓聿衡,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今晚这样救我的!”
卓聿衡满手是血却依旧没有停下动作:“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我只知道如果现在我不救你,新月会伤心,而她伤心我就会后悔……还有,如果你还想保住自己这条命就请你闭嘴!”
很快120的人便来了,楼下110的警车也呼啸而至,傅予航被送上了急救车,而新月和卓聿衡则被警察留在家里做笔录。
看着急救车开走的时候,缩在卓聿衡坏里的新月不禁开口:“他会不会死?”
卓聿衡轻轻的拍着她的肩安抚她:“不会的,他不会死的……”
好不容易捱完了警察的笔录卓聿衡带着新月去了医院,萧子谦那一记手刀力道很大,到现在他的脖子还隐隐酸疼。
身边的新月似乎还沉浸在惊吓之中,一路上都低着头长发浅浅的挡住了一张小脸,隐隐约约的能看见额头上刚处理过的伤口,贴着的纱布上有一大圈血晕出,脖子里也贴着ok绷透明的颜色几乎和皮肉融为了一体。
他伸手握住她握紧成拳的手五指灵巧的分开十指相扣,她的手心凉凉的还有细细密密的冷汗。呆沟节巴。
他干燥温热的手心慢慢的捂暖了她冰凉的手,慢慢的朝着他的肩头依靠过去单手勾着他的胳膊只想将脸埋进他的温暖的怀里,从此都不愿意抬起头来。
伸手慢慢的触抚她额头上的纱布,他没说话心里却在想傅新月这颗脑袋还真是多灾多难,旧伤未平又添新伤。
俩人到医院的时候手术室的灯还亮着,凌掣一个人坐在手术室外面本就风烛残年的年纪似乎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越发的苍老了许多。
第一次,第一次凌掣看见新月时面露厉色,似乎连一句招呼都不愿意和她打。
新月也知道凌掣这是在生自己的气,现在的傅家几乎已经是分崩离析,宋曼妮和傅予童在杰森死之后被送进了戒毒所强制戒毒,眼下也就只剩下傅予航这唯一一根主心骨了,可因为她他现在还躺在里面生死未卜,如果他再出点什么意外那么傅家就真的是彻底完了。
没过多久萧然和卓璟也来了,萧然刚一露面就直奔卓聿衡拽着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很久:“没事吧,警察电话刚打过来我们就赶过来了!子谦呢?子谦人呢?”
卓聿衡伸手挽住了萧然带着她慢慢远离手术室门口找了一处偏僻的地方:“妈有关萧子谦你听我说完别激动……”
萧然眸子暗了暗:“你说……”
“萧子谦他跳楼自杀了,十三楼救不回来了……妈……”卓聿衡话刚说完眼见着萧然整个人状态都不好了踉踉跄跄的就往旁边倒,他连忙伸手去扶。
萧然整个人都在颤,若不是有卓聿衡扶着她就支撑不住了隐忍了片刻终是声泪俱下:“大哥……没能保住你唯一的血脉,小然对不起你……”
“妈……萧子谦的事完全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你……”
萧然摇头:“他落得如今的下场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卓聿衡心里很清楚,萧子谦的死对于萧然来说是个颇大的打击,眼下你越是劝她心里只会越觉得伤心,所以一心只想让卓璟赶紧带着萧然回家有些事情眼不见为净。
折回手术室的时候恰巧医生从里面出来问了一句:“病人家属在吗?”
凌掣和新月纷纷应声迎了上去。
“病人失血过多,ab型血液现在血库和各大医院都稀缺,你们家属准备一下给病人输血吧!”
新月摇了摇头:“我是b型血……”这一声毙掉了百分之五十的希望,她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在凌掣的身上。
看见他偏冷的五官和蹙起的眉头,她知道没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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