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翻书的样子,他最近正在看一本厚厚的《经济法》,上面一个字迹一个记号都没有,崭新的一如无人阅读一样。
她突然想到有次周末无意间路过书房见到他和公司高层开视讯会议,他发脾气随手拿起手边的这本书朝着显示屏砸过去,然后冷冷的冒出一句:“你们经济法是怎么学的?五百零一页第二十一条……白纸黑字看不懂是不是?”枯燥的法律条文从他的嘴里似乎变成了顺口溜一样,如此之高的iq让她当场石化。
她不禁又想起傅予航,他和卓聿衡也差不多,看书从来都不留一丝痕迹,不像她总是会在书上圈圈画画几百处才能记住重点。
“想什么呢?不会是觉得你老公我太帅有点情不自禁了?”说话间卓聿衡放下了手里的书侧首盯着新月。
她被他盯的有点不好意思,连忙翻了个身想了想还是将心里的话说出了口:“公司现在是打算进军房地产了吗?”
他翻书的手一怔声音有点暗:“你怎么突然关心起公司的事情来了?”
她眨了眨眼睛表情有僵硬连带着语气也有点不自然:“啊……下午看电视新闻里不是播了,说公司要参加城西那块地的竞拍。”
他突然就没了看书的兴致慢慢的合上了书侧身躺着伸手卷起她的一缕长发不停的在指间缠绕松开,缠绕再松开:“新月……你知不知道其实你真的很不会撒谎……”
听他这么一说,她不禁一愣呼吸有点加快,试着平息了很久终于顺了以后才转身扬头对上他的眸子:“我知道有事情我不应该插嘴,可……就当是我求求你,你别和傅氏争那块地行不行?”
他原本动作悠闲的手一下收紧,扯的她头皮有点疼,他意识到慢慢的松开手慢慢的覆上她的脸颊细细的摩挲:“细想起来结婚这么久,你还是第一次这么低三下四的求我,只可惜竟然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
她不想他误会径直握住他的手很认真的解释:“不是因为傅予航,我只是单纯的为了傅家,爸爸已经死了,我不能看着他辛辛苦苦维持的一切拱手让人。”
卓聿衡笑了笑:“他下午找过你?是不是?”
“不是,是凌叔,我和凌叔下午见过一面!”
卓聿衡面子上虽然没什么变化,可心里却是直直的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傅新月没有跟他撒谎,不然他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其实通过她助听器里的卫星定位下午他早就知道她和谁在一起了。
不得不说傅予航和凌掣懂的用新月来挟制他这招真的很高,他微微叹了口气:“如果我说不呢?”呆见反划。
新月耸了耸肩:“意料之中的事情……不过你放心我也不会生气,我明白的商场如战场……”
谁说的傅新月傻傻的?依他看她是太聪明了,聪明的知道利用任何小小的细节来绑住他的心。
他做起身低头捏了捏脖子:“竟然劝你来做说客,现在终于见识到傅予航的手段了吧?”
新月并不愿意同意卓聿衡说的话可她也没有反驳,因为经过上次的枪伤之后她知道他的禁忌,所以再也没有在他面前提及傅予航一句,而今晚是个例外,凌叔极其维护傅予航又是傅家的老人了,为了傅家来找她求卓聿衡放手也算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至于傅予航知不知道她觉得关系并不大。
那晚最终卓聿衡都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来,只是劝抚新月给他时间再考虑一下,毕竟那么多人力物力财力投进去不是他一个人说不要就能不要了的。
他这是在稳住新月,其实城西那块地从公司的利益上来说确实是可有可无的,可是问题就是萧然一直对那块地势在必得他这个做儿子的岂能不帮自个的妈?至于傅氏为什么也对那块地这么感兴趣他一时间还摸不着头绪,可隐隐的又觉得答案就在一层薄薄的纸下面只要轻轻一捅就会呼之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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