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道:“居幽林没了,反正我也没事做,好歹我也是袖家的后人,如果不做点什么岂不是不仁不义不孝。世有四仇:杀父,杀母,屠族,夺妻。此四者子有三,不可不报。世有四不敬:不孝父母,不忠君王,无信于友,不专于妻,其以不孝为大不敬。所有我必须回北国为袖家报仇。”
“成,你自己小心,”夜血倒是也不阻止,因为他向来也是有仇必报的人,“吾让伏煉陪着你吧,你阿帝的还是不要去为好。”
“好,也行,”袖清风点点头,“那我先出去了。”
“出去吧。”
袖清风走后夜血低头看着怀里的玉笙寒问:“寒儿,你说我们是在哪里成婚呢?”
“啊?”玉笙寒被夜血这样一个莫明其妙的问题问得一愣。
“不如去……不行,既然要天下人都知道,那就要在最繁华,最有影响力的地方……好!就在周国的皇宫!我要让天下人都知道。”夜血自顾自的说着,全然不顾窝在自己怀里被自己的话惊得一呆一愣的玉笙寒。
“成婚后吾就带你去看天下……”
“夜血,”玉笙寒还是忍不住打断处于幻想中的夜血,“你不打算起身吗?”说着玉笙寒抬了抬自己被水泡得发白的手指,“看,起褶了。”
夜血小鸡啄米般点点头:“好,去穿衣服。”
荣国下梁皇宫里。邵阳宫的垂丝海棠开得依旧红艳,微风吹过,垂丝海棠随着微风摇摆。夜冷风褪去了往日那身庄严的明黄长袍,着一件青绿色的轻衣,没有了帝王的锋芒,有的只是集世间孤独于一身的无限落寞。
“冷风,”亦千逸一袭白衣胜雪立在夜冷风身边,他捂着胸口忍下哪里突然冒出来的绞心之痛,“这海棠开得真好,就像梅花一般。”
“是啊,只有邵阳宫才有这垂丝海棠,”说到此处夜冷风顿了顿,温柔一笑,又接着道,“就像南国只有亦千逸会酿桃花酒一般。”
“是吗?”亦千逸摘下一朵垂丝海棠,“海棠和梅花都很向他。”
“可是若是要问最像他的,恐怕还是那满烟都的牡丹花,那种红海棠与梅花都没有。”
“不,”夜冷风接下亦千逸的话,“穿心玫瑰才能衬得上他,那种血一样的红,那种骨子里的妖魅,那种带刺的桀骜,都像穿心玫瑰一样让人着迷。”
亦千逸猛地回过头看着夜冷风,轻轻的道:“是啊……他就像穿心玫瑰一样妖魅又危险,让人不能自拔。”
穿心玫瑰一样的男人。
“嘶……呕……”亦千逸捂着胸口蹲在地上干呕,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爬出来了一样。
“亦千逸!”夜冷风看着亦千逸瞬间苍白下来的脸,暗叫一声不好,急忙凑上去拍着亦千逸的后背,“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他哪里都不舒服,”一道声音在邵阳宫门口响起,里面夹杂的满是得意之色,“他此刻比死还难受。”
“心如刀绞,恶心,四肢麻痹,全身像有无数虫子啃噬般难受。”
“怎么会?”夜冷风起身怒视夜木阕,“你给他吃的到底是什么!”
“噬心蛊啊,”夜木阕摊摊手,“只不过朕在里面加了一点料而已。”
“什么?”
“百虫蛊。”
“你!你这魔……”
“呕――”亦千逸捂着嘴吐出一堆黑色的东西,定神看去,既然是数百条活生生的蛊虫,看得亦千逸又是一阵呕吐,吐出几百条蛊虫。
夜冷风忍下心中的翻涌,后退一步,对着夜木阕道:“解药呢!解药呢!”
“解药啊,”夜木阕伸出手指按住自己的眉心,似在思考般的道,“你要是将朕服侍的开心了,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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