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吕少爷真是的!
不知道有些话不能随便在大庭广众下说吗?
他来找他商量对策,会不会是走了步臭棋?
但是,不找他又找谁商量呢?
他也很想像小竹一样,相信他家爷没有那种不良嗜好。
可他家爷的变化他是看在眼里的啊!
喜欢小倌的人在很多官宦人家中都有,沈家嫡枝曾经就有过。
他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四人陆续进了吕同的正屋。
“说吧!怎么气的?”吕同大马金刀地坐下,手往圆桌上轻轻一拍。
他这么一问,一时间初一反而有些不知从何说起,也不知道自己还该不该说了。
毕竟那两人明显是闹掰了,并且江小二看起来,似乎对他家大人没什么想法,他们短时间肯定不会再见面。
吕同瞧见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佯作严肃地劝诱道:“说啊,到底怎么回事?我可跟你说,你家爷这事可不是小事,咱们得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才好想对策啊!”
初一犹豫片刻,觉得他说得也有道理。
两人暂时不见面,万一忽然又和好了呢?感情的事讲不定的,还是趁机尽快想出对策的好。
“其实没什么,就是江小二给我们上茶后,说了几句话,我家爷似乎不大高兴,然后就罚她什么‘彩衣娱客’……然后,江小二就讲了三个笑话,我家爷不仅没笑,还气得甩袖走人了。”
“哈哈,讲笑话……亏江小二想得出来,她讲了什么笑话?你快给我说说……当然,这是因为我要听过后,才能给出最正确的意见!”
初一苦着脸怀疑地看了他一眼,又瞥了瞥他身边一左一右站着的两个小厮,两人一个满脸无奈,一个满脸兴致的。最后,他还是寻着印象,将江寒讲的三个笑话复述了一遍。
他还没复述完,吕同已经笑得前仰后合,一边拍大腿,一边叫道:“哎呀,真是笑死我了!这江小二……哈,真是太逗了!”
他身后的两个小厮还是表情迥异,一个看着他嘴角抽搐,一个跟着他哈哈傻乐。
初一吕同好半晌还在笑,不由耷拉了脸,愠道:“吕少爷,我来是想与你商量下,如何阻止我家爷与江小二接近的,不是来给你讲笑话逗你笑的!”
吕同见他恼了,渐渐收了些笑意,道:“好了,我再不笑了,咱们现在就来商量!”他清了清嗓子,强作一本正经地道,“据你所说,与我近几日的观察来推测,如今应该是你家爷对江小二有些,嗯,暧昧意思。我相信江小二是没意思的,所以,他故意惹怒你家爷,想摆脱他的纠缠——虽然我不懂挺好笑的笑话,你家爷听了为何会怒,不过,沈广德一直都是阴阳怪气的!”
初一又沉了脸,反驳道:“为何是他要摆脱我家爷的纠缠,你怎知她不是欲擒故纵?还有,我家爷哪里阴阳怪气了?”
他陡然一愣了:对啊,或许这就是江小二的手段呢?
想到这里,他心里焦灼,口不择言起来:“我看这江小二得想个办法弄走!”
吕同撇撇嘴道:“你觉得这方法好?你弄走一个江小二不能再来一个江小二?堵不如疏啊,我看,这事得从你家爷这入手!”
“对,我看小二哥人挺好的,他家就住在落霞镇,你凭什么要将人弄走啊?”吕同身旁的小松大声反对道。
他是急的。
江小二的包子和麻辣串做得这么好吃,把她弄走了,以后他到哪里吃去?
另一边的小竹则决定,眼观鼻鼻观心置身事外。
不过,他还是不禁瞅了眼初一。
他家少爷闲得无聊瞎操心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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