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食,不时摸一下它的头,不时又与它说几句话。
多多狗嫌弃他打扰进餐,不时呜呜叫几声,甩甩头,终于将那剩饭剩菜的汁水甩到了他的衣袖上,惹得小安恼声大叫。
多多抬起头朝他汪汪两声又将继续吃,瞟向小安的狗眼里竟有几分得意。
江寒看得大乐:“哈哈,它吃饭你还去摸它的头,真是没眼色,狗都嫌!”
正笑着,门响了。
刘大康来了。
他径直走到石桌边,脸色不大好看。
“咋了?又碰到什么麻烦了?”江老爹关心道。
“唉,那沈大人丢了个大麻烦给我!送了……”他声音一顿,瞟了一眼芸娘,闷闷地道,“没什么,与沈大人合作不大顺利。他这人怪癖又霸道,很不好相处!”
何止不好相处!
简直再也没有比他更自私更不讲理的人了!
谁合作不是互相帮助互相体谅力往一处使啊?
与他合作,除了最初的李捕头事件还算顺利,其他的事情不是条件一堆就是各种不配合,甚至甩手不管。
细想一下,合作以来,哪怕是李捕头事件,都是他说怎么干就怎么干。
他手下人的办事能力比他们这些半吊子的捕快们强多了。
提供的都是关键线索,他的意见赵大叔就照单全收了。
到了妇孺失踪案件上,赵大叔想要他再派手下帮忙暗中调查一番。
他竟然直接拒绝,说这不是他巡检司的责任!
不是你的责任,你当初扣着人干嘛?
你掳走黄三干嘛?
当初胡乱攀扯山贼做理由死活不交人,现在丢下一句“已查明,与山贼无关”,就想要将事情一股脑推到快班来了?
哪有这样任性胡为的朝廷命官啊?
你是朝廷命官啊!
哪能总想着背后下黑手呢?
还黑到他这无辜的小捕快头上来了!
“我听说,沈大人给你送了个女人?”江寒就笑容中满含猥琐。
刚悲愤自己被无辜连累的刘大康心下大惊,“唰”地一下站起身,涨红了脸呵斥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送了个女人?根本,根本不是这么回事!”说着,视线紧张又闪躲地往芸娘身上瞟。
“切,不是那么回事,你紧张个什么劲?喊那么大声是虚张声势吗?”江寒两眼一瞪,一副看戏不嫌事大的神情继续添油加醋,“我看送一个女人也挺好,你瞧你也快二十了,人家二十都孩子都满地跑了呢!”
刘大康的巴掌恼羞成怒地朝江寒头上呼去:“再胡说!皮又痒了是吧?不是刚刚重伤了吗?还有心思胡说八道,我看你是教训还不够!”
“好了,坐下好好说话,月丫头,你师兄正在为案子的事头疼,你就别添乱了!”江老爹威严开口,厉眼一扫,终于让两人老实了。
“说说,怎么回事?月丫头说的可是真的?”
“是,也不是……”刘大康支吾道。
“到底是什么?”
“是沈大人将那女证人送到我家去了,说是这案子不是他们巡检司负责的,证人就不能再放在巡检司了。那姑娘什么也不知道,不能算证人,我与赵大叔就想送她回家,谁知她不肯,非说什么回去会没命……昨天傍晚还,还上吊自尽……”
“什么?上吊自尽?人有没有事?你娘也没来说一声!”江老爹惊道。
江寒收了嬉笑的脸,芸娘与小安也正色看着刘大康。
“没事,被小妹发现了,及时救回来了……只是这么一来,我也赵大叔不知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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