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狗儿们还要恭卑。
“事关我妻儿大事,本官马上就来!”陈光蕊的语气渐渐便得悦耳起来,他喜道:“等到了江州,本官定要重重……”
“赏”字还未出口,他的喉咙却已经骤然僵硬。
难以置信低下头,一张恭敬的脸庞进入陈光蕊的眼中,还有一把只剩下刀柄的匕首,狠狠没入了自己的胸口。
鲜血淋漓了视线,然后便是白雾,和那浊黄的江水。
“陈大人啊陈大人,我左思右想……”刘洪望着江面上的血花渐渐散去,脸上的笑意越凝越浓:“这船实在太小而人又太多,怎能不摇摆?”
他苦口婆心地感叹道:“只有请您下船,这才是最好的法子。”
可惜,江水和白雾都选择了沉默,没有了回答的对话让刘洪感到非常无趣。
望向船舱内簌簌发抖的佳人,那张无趣的脸上终于露出欣喜。
他的胯下开始痒,痒到难以遏制。望向殷温娇微颤的裙摆,他多么希望那神秘的裙下也开始发痒。
若是两人痒到了一块,才是人生最大的美妙。
......
日头偏移,升到了最高处,终于到了今天最热的时候。
见到大人鼾声渐起,婢女和衙役小心翼翼地相望了一眼,紧张的心情终于缓和下来。
往年的夏天都是他们最难熬的日子,若是大人下午无法入睡的话,那脾气将会比外面的温度更加暴躁。
还没来得及感慨,众人的表情瞬间变得惊慌失措起来。
“卖冰棍嘞!”
有一道吆喝声突然炸响,在这个死气沉沉的午后,如同一道嘹亮的惊雷凝久不散。
众人色变,他们急迫地想要阻止事情的发生,可那是无形的声音,又有谁能阻止!
吆喝声轻而易举地翻过了府衙的高墙,传到了后堂的四敞的房间内,在所有人的耳边炸响。
知府大人的梦就这样被炸得支离破碎。
因为梦被惊醒,肥硕的身躯也同样被炸地从竹椅上猛然弹起。
衙役和婢女的心也被炸得差点从胸口弹起。
“大人……陈大人!”
刘洪站在原地,表情有些暮然。直到听到了婢女们的呼喊,他的意识才逐渐恢复清醒。
看着四周熟悉的景致,回想起刚才梦中的情景,他不禁有些感慨。
现在自己才是陈光蕊,才是江州知府。他替了那人的官,夺了那人的妻,拿走了那人的一切。
只可惜,那殷温娇以死相逼,直到半个月前抑郁死去,他也未曾和她痒在一起。
不过,刘洪想起再过几日,新相中的黄花闺女即将过门,那份唏嘘瞬间便被喜悦冲散。
如今,他几乎成了江州的这片天,早已经不是那个见女人就痒的莽夫了。
那殷温娇虽然国色天香,但岁月之下,再美的红颜也会衰退,如今的他,只钟情于最新鲜最娇嫩的花蕊。
刘洪很清楚,以自己陈知府的身份,足以让无数美丽的花朵心甘情愿地为自己而痒。
然后,痒到一块。
“卖冰棍咧!”
就在他洋洋得意之时,那道吆喝声再次响了起来。
婢女和衙役看着知府大人皱起的眉头,连呼吸都不敢出声,宽敞的屋内极为寂静。他们心中不断地咒骂着,到底是哪个杀千刀的混蛋,敢在这个时候在府衙外叫卖。
“卖冰棍咧!”
那个混蛋依旧不知死活地喊着。
不但如此,他的语调变得更加悠长,似乎恨不得把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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