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着她本就浅薄的理智,没有丝毫迟疑,冲上去想要教训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甚至忘记了自己还是个孕妇。
原本冷清的场面顿时热闹起来了,画未一个人抵挡另外四个人,根本忙不过来,现在宵风加入战局,在很大程度上减轻了她的负担,那四个杀手确实厉害,但是怎么敌得过宵风,他用的是一个很普通的银锁,因为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武器,之前从别人那里顺过来的银锁就暂时充当了他的兵器。
什么叫做玉树临风,八面威风,就是他那样的,不用说话,只要一个眼神,那些人就被震慑住了,然后对视一眼,一齐冲了上来,宵风手执银锁,硬是将柔若无骨的锁链甩出了银枪的感觉。
寒风阵阵,绞碎了漫天星辰,银冽的光不遗余力地刺激着人的眼睛,宵风像一个百战不殆的将军,气势非凡,那些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即便是飞舞的暗器,也被他一个不漏地挡在外面。画未本就受了重伤,见到宵风这么厉害,也不再坚持带伤上阵,反倒是退到一边,静静地看着,眼中很淡定。
林晓筱看着威风的宵风,不由自主地叫了一声好帅,然后就被某些人鄙视了,抓住她的一个破绽,见缝插针,真是明枪易躲,暗贱难防。
她急急地退开两步,果然有了身孕之后就变得投鼠忌器,没有之前那种义无反顾,拼着两败俱伤也要将对方耗死的决心,开始小心翼翼,尽量不上到肚子里的孩子,这大概是她最温柔的时候。
但那个人似乎是要下定决心将她赶尽杀绝,长剑沾着夜晚充沛的水汽,在剑尖出凝出一颗剔透的水珠,仔细看去,却是淡淡的粉色,好像血水融化在一大滩水中,被稀释之后的颜色。
林晓筱的眼睛被这颗水珠刺痛了,终于不再迟疑,碧玉箫从袖中滑出,因为速度过快,搅出的气流从箫身穿过,发出不成调的音节,左手一挥,几根银针擦着他的脸颊,穿过他嚣张的头发,直直地扎向他后方司机而动的女子。
身体如同一条在海面上滑翔的鱼,从他的腋下溜了过去,虽然比起之前要稍微费力,还是不太影响。
交错而过的瞬间,她看清了那个男人的面貌,星眉剑目,还算疏朗的脸庞,却有种恍若隔世的沧桑,整体看上去还算个帅哥,可是一道疤痕从额角延伸至眉心,破坏了那种美感。
心底有些惋惜,她是喜欢看帅哥的,准确的说是喜欢所有美好温暖的东西,对于这一张被毁的俊脸总会生出些有的没的感慨。
出手却不犹豫,因为还要防备在一边的女人,她显得格外专心,很快掌握了主动权,玉箫算不上一件好的武器,只是跟着她的时间很长了,她舍不得,也不知道从哪里去找一柄和昕影同样趁手的兵器。
虽然看上去没什么杀伤力,并不代表就真的不会有危害,有的时候武功到了一种境界,是不需要多么高级的兵器,一根杂草都有可能变成杀人不见血的东西,她虽然还达不到那种程度,但也不会担心吃了兵器的亏。
冷眼旁观的人,找到机会又冲了上来,那是一根水袖,在他手上跳舞,像蝴蝶蜂拥而出,很漂亮。
她的身姿曼妙,每一次攻击都像是在跳舞,林晓筱却不会那么认为,看着飘渺柔美的丝绸水袖在眼前飞舞,就忍不住头皮发麻,避之如若蛇蝎。
却不知为何,这一次她出手,水袖蜿蜒逼近林晓筱后心大穴,那里空门大开,而她的心思全被眼前的人吸引住了,没有分出心神防备,即便防备,也没有办法躲开,只能说那个拿剑的男子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下手越发迅猛,玉箫和长剑交击会有剧烈的震动传回身体,打得她手腕发疼。
奇怪的是水袖如同遇上了不明障碍物,被搅得粉碎,弯弯曲曲几下就被收回了,那个女子狠狠地剜了林晓筱背影一眼,心有不甘地退走,像条潜伏的蛇伺机而动。
林晓筱看到宵风送过来的眼神,暗中打了个手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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