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悲戚色彩,嗓音依旧平淡,不起波澜,只是眼神中闪过一抹痛苦,到而今,那些过往只是被尘封的记忆。
而记忆一旦启封,带来的不仅仅是过往的厚重,还有各种交织的情绪,虽然已经习惯,更准确地说是麻木了,以一种旁观者的角度来叙述那些回忆,依然会感觉一阵心寒,是不是因为太久没有回到暗夜,淡忘了包围一切毁灭一切的曾经很熟悉的孤独?
也许吧?生活在黑暗里的蛾子,穷其一生都在寻找光很温暖,即使明知道结局是被阳光烤成黑炭,依旧奋不顾身,飞蛾扑火,自取灭亡林晓筱就是他的太阳,是他唯一的温暖,如果失去了这一束光,与其再次堕入黑暗,还不如壮烈死去。
林晓筱沉默不语,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安静的嗓音,心底悄无声息地疼痛。
“我在进入喀尔沁草原之后遇到了一个人,你也认识,敕勒,他是金帐王庭的”他斟酌了好一会,才想出一个名词:“一个将领,其实金帐王庭并不像他们说的那样,是个权力中心,更多的可能像个杀手组织,天罗舞就是其中最神秘的一种杀人方式。”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迦摩族,那是行走在草原荒漠一个奇特的民族,传说他们身上流着魔的血液,平常时候,眼睛是黑白分明,在某些特定的时刻,眼眸会出现紫色,具有摄人心魄的力量,但几十代下来,这样的特征越来越弱。
而几十年前,有一个天赋异禀的年轻人成为部落的首领,在他的带领下,王庭完成了很多不可思议的人物,只要给出的价钱合理,任务都会顺利完成,从没有差错或者失手。
几年下来,树立无上威望,好在他野心不大,并没有逐鹿中原的想法,除了接任务很少走出草原,可即便是这样,还是会有有心之人对之痛下杀手。”
“也许是这样的战斗力太过恐怖,所以遭到了来自各国的打压,在几次围剿之后,只剩那个年轻人带着几个精锐心腹隐姓埋名,远遁他乡,至此消失匿迹,而我正是他那一脉!”
林晓筱听着他安静的嗓音,不知为何心底一片冰凉,难受的气体灌满胸腔,好像溺水,闷得慌。到底是遭遇了什么样的折磨,才会将自己的遭遇以一种陌生平淡的口吻说得这么无意,难道是心麻木了?
即便是黑暗的过去,不重要,那已经是过去了,从此不再提及,因为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只要一直温暖,带着温暖干净的笑活下去。
宵风感觉到她身体传来的颤栗,下意识环紧了她,心被细腻的温暖填满了,真好。
“我跟着他去见了那个首领,那个印象中的父亲,其实见到他我没一点感觉,虽然是血脉相连的父子,也许是时间太久远,我也记不得他的样子,也没办法生出熟稔,客气的寒暄就像是陌生人,晓筱,你说这样是不是很悲哀?”
淡淡的嗓音哀而不伤,令人心疼。
林晓筱没有阻止他继续说,只要说出来了,这些过往就只能是过往,永远也不会再出现。
“我离开了,但是后来你被带到这里,我别无他法又去找他,所以我现在是王庭的少主,可以调遣这世上武功数一数二的人,要说的就这些,明天我们就走吧?我们回清心谷,就一直这样安静地,好不好?”
这样的剧情林晓筱一猜就中,他也没有多说什么,眼里却闪过一丝疑惑,一个潜伏数年一心报仇的人真的会念在父子亲情,那么轻易妥协?应该不会吧,而且两个人多少年没见了,除了血脉联系,谈何感情?
“晓筱,你给我生个孩子吧?不,生一堆,我们老了应该会很热闹!”宵风无不希冀地说着,好像眼前就是一幅百子千孙图。
“如果是你生,我也愿意”林晓筱头也不抬,冷声打断了他的瞎想。
“额可是我生不出来啊!”宵风顿时额冒黑线,无奈道。
林晓筱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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