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冯弘!我警告你,你要再跟这小子在一起玩酒筹,小心我打你的龙袍!”郑维脸色铁青,怒不可遏,“我听说京城流传的那首儿歌就是何俊编的!你把贺拔雄杀了,以为是好事?我看你的脑袋晃荡不了几天啦!现在我接贺拔雄的位,我有贺拔雄的那两下子吗?赶鸭子上架知道不?”
这会儿冯弘看自己的舅舅怒气冲天,也有点胆怯。发现他说的话涉及到东燕皇室的安危,有些担忧。此时,面对舅舅怒斥,他不敢回一句话,他好像知道自己玩酒筹玩得有点过火了,面色阴暗地坐在卧榻上。
这时,郑太后由两个婢女陪着,来到了云阳宫。她身着一袭玫瑰紫色留仙裙,朱唇皓齿,流光溢彩,荣光焕发。一股清冷的傲气从她身上散发出来。
郑维看到自己的妹妹突然来到,知道何俊已把刚才的事禀报给了她。
“为什么让何俊回晋阳老家?”郑太后与何俊一天也分不开了,他们不顾世人的嘲笑公开地住在栖霞宫。听说哥哥郑维让何俊回晋阳她十分的生气,便气呼呼地来找他。
“不让他回家行吗?二十多万士兵吃什么,喝什么?”郑维气愤地说,“他没有告诉你他贪污军饷买了50亩地,现在士兵都在饿着肚皮的事吧?”
“他买了50亩地?”郑太后听了一愣,“是军饷?”
“是啊,是军饷。不是军饷他哪来的银子?他原来是一个穷光蛋!”
“你调查了吗?”郑太后好像不太相信。
“还调查啥?他自己都承认了。”
“承认了?”郑太后眼睛睁得挺大,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你不要被他的外表所迷惑,他外表风流倜傥腹内却如草莽。他仗着你的势力什么坏事都敢干。你可要加他的小心,不然,你的人头落地你都不知道因为啥。”
“有那么严重吗?”郑太后笑了笑,不以为然地说,他不是像你想像的那样什么都不是。”
“你还为他袒护什么呀?你没看东燕有多危险了吗?西凉那边司空焰搞了府兵制,兵民一家,现在不但兵源充足,还购买了大批战马,不多日就会进攻东燕,到那时你就会想到你大哥说的话了!”
“能吗?”郑太后疑惑地问,“西凉前几次打的仗都失败了,他还敢来吗?”
“我的傻妹妹,你也不看现在情况发生了怎样的变化?有贺拔雄在,西凉大军不敢轻易踏过汾河,贺拔雄没了,西凉还能怕你东燕吗?”郑维越说越来气,“我就发现你们娘俩就像没长心肺的小哈巴狗,谁哄你们,你们就给谁跳两下。”
“大哥说的也太过火了,我们娘俩怎么会是小哈巴狗?就是你生点气也不至于这样吧?”郑太后脸露愠色很不高兴地说,“你可不要再胡说八道了!”
“我的傻妹妹,等到西凉攻进龙城,到那时你连哭的地方都没有了。”
“攻就攻,我不怕!”郑太后蛮不讲理,根本就没有把郑维说的话放心上,“我看西凉有多大的能奈!”
“那好吧!走着瞧!”郑维怒气冲冲地离开了云阳宫。
郑维走后,郑太后马上对冯弘说:“你是皇帝你怕啥,甭管他是不是你舅舅,你要有主动权,不能听他的摆布。”
“不听行吗?他恨不得杀了我。”冯弘很气绥地说,“我一听说西凉的兵马要过来了,心就有点紧张。”
“西凉的兵马不会很快就过来的,你也不用太紧张。前几次,他们都打了败仗,所以他们不会轻易地过汾河。”
郑太后非但没给儿子提出防患于未然的忠告,还给自己的儿子卸了警。冯弘好像有了主心骨恨恨地说:“看我怎么收拾他!”
“你不要把气露在外面,让他看出来。”郑太后交给他儿子的是什么?是非不分,浑浑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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