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嘴角漾出一丝笑意,“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你要吸取前车之鉴,不要学两个兄长与司空煜直接刀碰刀枪碰枪,你一定要学会隐忍,隐忍,你知道吗?”
赵君如,原是梁国人,因国破家亡被掠到东燕。在逃亡的路上了她吃了不少的苦,深知人间冷暖。
“谢谢娘娘的提醒!”此刻,司空焰心头发热,一股热流开始上涌,他紧紧地握住赵君如的手激动地说:“娘娘总能在我一筹莫展之际给我一个警醒,为夫感恩不尽。”
“说什么感恩?这是为妻应该做的。”赵君如为司空焰擦去眼角的泪痕,然后从紫檀木的圆桌上拿起青花瓷壶,倒了一杯茶水递到司空焰的手上“喝点水吧!水还未凉。”
司空焰起身接过青花瓷碗一杯茶水一饮而尽。茶水下肚让他先前混乱不堪的思维突然有了点儿头绪:“第一次坐御座竟然像暴发了一场大病,身子都在抖。”这时,他的脸上划过一丝苦笑,“没想到我是这么的无能!”
“不是你无能,是因为你太悲伤了。戎马倥偬的父王竟看错了人将司空煜当作江山之栋梁,孰不知他竟是一头六亲不认的狼啊!为满足自己的权欲不惜背负世人的骂名杀害了两个堂弟。”说话间,她又给自己的夫君斟了一杯茶水,再次轻轻地递到他的手上,“再喝一杯吧,这茶可是上等的安徽毛尖,喝完之后,神清气爽。”
司空焰接过茶碗,啜了一口茶水慢慢地说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谁能想到堂兄会这么狠毒?”
“唉,”赵君如慨叹一声,若有所思地说,“两位皇兄若能看清司空煜的嘴脸,不就有了防备吗?”
“即便看清了嘴脸也无法防备,军政大权都在他手上。朝中的某些官员惧怕司空煜的权势,当他们得到一点不利于司空煜的消息时马上就去密报。他们这样做既可保官又可升官。”说到此,司空焰直了直脖了仰头向上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然后十分悲哀地说,“如今,朝堂之上无人敢与他争辩,谁站到他一边谁就能得到晋升,反之,谁反对他有意见马上就外调出京。如今朝纲沦落,朝局动荡,到处飘洒着血腥气味,真不知这乱政何时结束。”
听了夫君的一席话,赵君如意识到朝政的不堪,意识到如今的皇上有多大的危险。沉默了一会儿后,她试探地问道:“也许他活在世上一天,他就不会交出兵权的?”
“是的!他绝不会放权。他知道兵权有多么的重要,若兵权不在他的手上,他岂敢杀皇帝?”说到此,司空焰脸色有些发白,“只有取掉他手中的兵权,我们哥几个才有可能正常地活下去。不然……”
“可……”赵君如露出满脸的狐疑,半吞半咽地说:“谁去拿掉他的兵权呢?
“没有谁!他在军中早已扶植了自己的羽翼,那些羽翼在关键时候只听他的调遣,不会听任何人的摆布的。除非他死了……”
“唉,真难办!”赵君如发出了只有女人才有的那种感叹,“谁能让他死呢?”
赵君如是在流亡中发配到西凉的宫中的。司空献见她相貌姣好,又知情达礼便将他许配给了司空焰。那时司空焰十三岁,赵君如十五岁。婚后第二年,赵君如生了一个男孩取名司空业。如今两人已共处两年之久,感情十分的密切,成为无话不说的知己。
“没有人能让他死。”司空焰很无奈的答道:“他的权利太大了,足以压垮整个西凉。”
这时赵君如也觉得事态很严重,她张开的笑口不由自主地敛了回去。“尽管局势如此也不要恐惧,我们先要稳住自己,然后再图他谋。”
“话是这么说,可我的性格与大哥的性格差不多,哪里忍受得了?”司空焰望了望窗外叽叽喳喳的飞鸟,很是伤感,“从今日始,我的一言一行都会有人监视,我的身边将会有不少的奸细随时随地的去向司空煜汇报。我完完全全地失去了人身自由,在一个被设定好的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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