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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无所谓了。”方夏摆摆手,“反正从这里到那边很近的,就算以你的速度也不会超过五分钟,不会被人看到的。而且现去找人很麻烦的,走了走了。”
方夏不由分说扶起善忘朝前走着,善忘也只得遵从,许久才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何谓‘五分钟’?”
“呃……”方夏噎住了,然后随便敷衍道,“就是很快的意思!别说话了,省点力气走路吧!”这纯粹是转移话题。
继续架着善忘走去房间,方夏很体贴的不时休息一下。
其实方夏也并非不注意形象,可是一来她反正也是项夫人了,在邯郸城想洗清自己是别想了,她打算到了秦国再重头再来;再则从项少龙的房间到那间屋子,门与门之间也不超过100米,真的不太可能被人撞见;至于什么男女授受不亲,那根本不是方夏会考虑的问题,再说了,搀扶病人走路是学雷锋,跟授受不亲有什么关系。
方夏一路腹诽着,安全地架着善忘到了他的新房间。进了屋门,方夏先停下来让善忘休息了一下。看着他大口喘气,额头上不知是因为虚弱还是疼痛渗出的汗珠,方夏很是敬佩他,要是她早就疼的又哭又叫了。
“唉,你看吧,我就说没事了,没有一个人看到我们。”方夏觉得说话转移注意力大概能减缓疼痛,便找话与善忘闲聊。
善忘脸上的表情似乎轻松了一点,“嗯”了一声。
方夏觉得有效,又继续道:“再说了,就算授受不亲的话,昨天我不早就抱过你了吗,今天这不算什么的啦。”
这话说完,方夏发现善忘的脸色似乎难看了一些。
难道是转移注意力没用?方夏眨了眨眼:算了,还是先不说了。
善忘休息的也差不多了,方夏便扶着他走到床边,又扶他躺下,之后觉得气氛奇怪的她便落荒而逃了。
吩咐了赵氏送药过去,方夏回了房间,在客厅里看竹简,一个人安静得待了半天,直到乌廷芳来到。
昨晚方夏已经就连晋一事开导过了乌廷芳,虽说这样会让小姑娘懒于自己思考,但是见效却很快,小姑娘已经走出了心理阴影,又恢复了无忧无虑的状态。至于说如何开导的,也还是老生常谈,毕竟连晋目前还没确切做过对不起乌廷芳的事情,方夏就算几杆子也打不死他,最多让乌廷芳多想想连晋能为了她做到什么,在连晋心目中到底什么更重要,乌廷芳又能接受到什么程度。
乌廷芳听后很快就有了主意,说要亲自去问连晋。方夏清楚,如果乌廷芳去问,连晋说得话肯定是很好听的,不过再一想,说不定连晋真的愿意为乌廷芳放弃跟着赵穆得到的荣华富贵,便觉得让乌廷芳问问也好。加上当时方夏自己心里仍旧乱糟糟的,没心思帮乌廷芳想出更好的办法,便没说什么。
乌廷芳这时来找方夏就是来告诉她自己下午便去找连晋,看着她期待的神情、高涨的情绪,方夏实在说不出打击的话语,甚至心底里也期待她能得到一个好的结果。
“乌家堡的秘密,芳儿可千万不要轻易告诉连晋。”这件事是必须要嘱咐的,连晋知道了说不定会告诉赵穆。
“我知道了,夏姐姐。”乌廷芳倒没有不耐烦,但显然也不想听方夏再说了,四处查看了一番,诧异道,“项大哥怎么不在?”
方夏随口答道:“他被雅夫人邀请去参加赏花大会了。”
“什么!”乌廷芳瞪大了眼睛,“夏姐姐,你居然让项大哥一个人去了?”
“他一个人怎么了?”方夏一时没回过神来,“哦,陶总管跟着去了啊。放心吧,芳儿,有陶总管在,项少龙不会有事的。”
“夏姐姐!”乌廷芳急了,连珠炮般说道,“根本不是陶总管的问题,是你啊!雅夫人是个人尽皆知的淫/妇,她三番两次邀请项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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