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我乖乖地仰头,问:“你给我捂鼻子干什么啊?”
夏殊眼睛眯了眯,笑意不减,道:“怕你看得太多,鼻血而亡。”
他进去浴池里洗澡后,我连忙摊开毛巾一瞧,果真是有血迹......一听见浴池里传来的水声,顿时鼻子又痒痒的,似有液体流了出来......
当夏殊洗好出来时,我已经不流鼻血了,正坐在桌几前嗑瓜子。他着了一身白衣,松松散散的,十分慵懒;长眼一挑,手里拿过一条毛巾替我擦半干的发,边淡淡道:“少吃些燥热的东西,会上火。”
我无谓道:“可是我不怕上火。”
夏殊继续淡淡道:“兴许你肚子里的那个怕。”
......我顿了顿,郁卒地将手里的半把瓜子放了回去,然后漱了漱口。待他替我擦干了发,我还想顺便吃一些降火的东西,他就将我一手捞起向床榻走去。
我不满地抗议道:“我吃一些不上火的东西还不可以吗?”
夏殊看了一眼桌上几只空空的点心盘子和小果盘子,再看回我,道:“确定还要再吃吗?”
“我确定”,怎料我一对上他柔美不可方物的眼,立马气势就输了半截,“......不吃了。”
夏殊将我放在床榻上,盖上薄被,从身后搂着我入眠。他的呼吸喷洒在我的颈窝,手却规矩得很,整个人亦规矩得很,没有乱动。
新房里的红色蜡烛燃着红色的火光,摇摇晃晃的。今日,是我与夏殊的大婚。
我嫁给他了。
我的英雄。
现在想来,究竟是何时心存了想要嫁给他的念想呢?其实我自己也不很清楚。约摸是从小,我的生命里就只有他一人出现,觉得要嫁给他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情。当我懵懂无知时听他说,他要做许多只是来为了让我什么都不必做的时候,可能我就被打动了。然后渐渐的,就变得渴望要嫁给他。
夏殊的呼吸渐渐安稳了下来,我的心亦跟着安稳了下来。手不自觉地去抚他右边空空的衣袖,抓紧。还是有些隐隐的疼痛。
我捏着他的衣袖放在唇边一吻,轻轻自言自语道:“阿殊,从今往后你就只能单手抱我一个人,你会不会觉得不值得会后悔呀。”我叹了口气,又道,“今夜......我们还没圆房......我听说,新婚是要圆房的,不然会不美满......”
“知道什么叫圆房吗?”突然一道声音回应了我,吓了我一大跳。
我以为夏殊是累得睡着了的。
我慌乱地嗫喏道:“就、就是一般的圆房啊......”
“一般的圆房是这样的。”说着他唇倏地贴在了我的后颈上,呼吸温热了起来,轻轻吮(蟹)吸着。
我揪紧了他的袖子,不禁“嗯”出了声,咬着嘴唇尽量不溢出声,道:“阿、阿殊......我们睡罢......”
“不是说不圆房觉得不圆满么。”他手臂用力一勾将我翻转了过来面对着他,呼吸已然灼热了起来,熏得我面皮亦滚烫得厉害。他用肯定的语气问我道,“这样我不压着你,孩子应该没事罢。”
我干热着喉咙道:“那、那还是等以后再圆罢......”
“我原本也是这么想的,但哪个让你说那些话的。”说罢夏殊便霸道地噙住了我的唇......
“阿殊......殊.....”
手指缝里,流泻的尽是他柔软的长发。
孩子四五个月的时候,肚子开始隆了起来。我会觉得比平时更加辛苦些,动不动便会疲乏。
市井都说,生孩子这回事是有个章法的。想知道是生男生女,从看准母亲喜吃什么就能晓得。俗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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