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爆了。”
她半信半疑半兴奋半狂热地接过我手里的书,翻开来看……她的眼皮也抽筋了。半晌,总结了一句:“委实是太劲爆了。”
我道:“怎么办,这与我们最初要寻的题材貌似有些出入,看是不看?”
绯颜道:“虽是有些出入,可里边图文并茂,该是有些可读性。况且阿妹你也说了,真正的艺术是不分题材的……你我权且先看一看个中奥妙。”
于是我与绯颜决定先看一看这类题材。这题材不新颖,讲的就是一般的男女情爱,可妙就妙在绯颜所说的图文并茂。
刚翻开第一页,上面就赫然画着一双男女,不着一物,以一种怪异的方式交缠着……
但我们很淡定,因为艺术不分题材。这也是艺术。后来我就与绯颜扑在床榻上,舔着手指翻书页……
每每看到最精彩的地方,都会配上一两副精细的图画,令人愈加心潮澎湃。脑中某些熟悉得头疼的画面一闪而现,被我强制挥去,只顾赏对手中的书。
我读完了,绯颜亦读完了,而后我们便交换着读。而后再挑新的开始读。
还有好些本,里面没有文字只有图画……这越看越精神,哪里还能睡得着……以至于后来好几天,我与绯颜十分上火,动不动就会流鼻血。
后来好几天,阑休与玄寒看向我与绯颜时都抱有一种狐疑的目光。阑休问我为什么上火,我说熬夜上火很正常;玄寒问绯颜为什么上火,绯颜也说熬夜上火很正常。
直到有一日,我与绯颜在她屋里舔着手指翻书时,玄寒借着煮茶送水的理由来了个突击检查。不慎就让他发现了枕头底下了几本小册子。
后来玄寒黑着面皮就将那些小册子掏了出来,翻开来看了看……他的眼皮也抽筋了。抽的是青筋。
彼时不知是气的还是抽筋没有缓得过来,玄寒的面皮层噌地就红了,尽量维持着不凌乱的风度,义正言辞斥责道:“君上怎能看如此肮脏不堪的书!”
“肮脏不堪的书?”绯颜淡定地挑挑眉,“本君没觉得这些是肮脏不堪的书。”
其实我也没觉得这就是肮脏不堪的书,不过就是风化奔放了些罢了。然而观念有别,玄寒就是觉得那些书不好,还说作为绯颜的臣下,有职责将绯颜引回正途;绯颜万不能做一个随心所欲荒淫无度的龙族君上。
我欲静悄悄地退下,却见绯颜捏了捏鼻梁,似有些不耐烦玄寒与她说一通大道理。诚然,玄寒也是头一回这般啰嗦。结果绯颜突然凑过身去,离得玄寒异常近,伸手去抬起玄寒的下巴,眯着眼睛意味不分明道:“玄寒何时与律泽一般性子,来来回回说不厌烦了,本君耳朵都听出茧来了。”
玄寒愣了愣,对上绯颜的眼,忽而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道:“那还请君上自重,臣下就不啰嗦了。”
绯颜道:“你说,本君就是要做一位随心所欲荒淫无度的君上,那又如何?”
“不如何”,玄寒道,“我是君上的未婚夫,若是君上如此,我会向长老要求现在就大婚。”
看着玄寒将我与绯颜好不容易淘回来的一一没收,绯颜撇嘴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地道了一句:“冥顽迂腐。”
当然,他剥夺了我们用以整夜奋战的兴趣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有那么三两本最终还是流到了阑休的手里。阑休愣是当着我的面不改颜色地将那书从头翻到尾。偶尔挑挑眉,偶尔眯眯眼,委实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看完后他方才问我:“锦儿何时喜看这类书的?”
我胡乱道:“也没有特别喜,我完全是抱着赏析的态度在看书,不能亵渎了艺术。阑休你觉得这些艺术好不好?”
阑休清清淡淡地看了我一眼,两指拈起一本画册,继续挑眉道:“-->>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