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
“如此甚好”,道殊负着手,那修美的侧身仅仅是从我这个角度看去,就已然美得有一腿了,他唇畔噙着抹浅浅淡淡的笑,继续闲话道,“本君听说,星君除了平日里写写凡人的命格以外,得空还会写一些解乏的?”
道殊口中的……莫不就是我们魔界泛滥的恶俗话本子?
话本子上面所将的大都是些死去活来的情情爱爱,那是相当的煽情。不过比起那些严谨的课本,我却觉得那些话本子有趣许多。不想这位看上去中规中矩的年轻有为的司命星君,竟也写得出那样的本子来?
司命星君很是淡定,道:“小仙只是闲来无事,偶尔写写用以打发时间罢了。”
道殊道:“既是如此,那等会儿星君不妨将写过的都各送一份来焱采宫。”
司命星君神情很是疑惑,很勇敢地问出了声:“殿下也喜?”看他那含了些期待的神情,约摸是很想得到道殊肯定的答案。因为每一个艺术家,无疑都想得到别人的肯定和认可。
像司命星君这样常年写命格的人,将自己定位为一名艺术家也无可厚非。
哪想道殊看都不看我一眼,就如斯道:“本君虽不喜,但本君未来的夫人很喜。星君且及时送来便是。”
倒是司命星君闻言斗胆抬头看了看我,神情一震。
我突然生出一顿悟,道殊这厮居然有如此高大伟岸的情操,竟也晓得我好的是哪口!可我不记得我有告诉过他啊。
最终司命星君应下了,道殊让他退下。他恭敬地退出了几步,似犹豫了下复又停了下来,作揖与火夕道:“火神殿下,小仙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何事。”道殊淡淡道。
司命星君瞅了瞅我,弱弱道:“启禀殿下,锦公主的鼻血已经染红了衣襟了。”
啊?哦……咦?
道殊闻言倏地抬着眼梢向我看来,我亦看向了我自己……衣襟果然已经被染红了……抬手摸了摸鼻子,一派汪洋似海……
难怪我就觉得……最近又有些上火了……
再这样动不动就上火一次,我觉得十分不妙。恐哪次我降不下火就流血身亡了。说来也奇,约摸是道殊身上的火气本就重,再穿上那红艳艳的喜服火气愈加是旺盛,我鼻血停不下来;等他褪下了一身喜服鼻血就又停了……
彼时,我仰头捏着鼻子,看道殊那厮边悠闲地脱去喜服边懒洋洋挑唇道:“还看的话,好不容易止住的血,就又要流出来了。”
我连忙将眼睛从他身上移开,不敢再看那团***得不成样子的火。
后来道殊给我喝了一些温温的莲子汤,也没再觉得鼻子里热腾腾。不得不说司命星君的办事效率着实值得嘉奖,才不一刻功夫,就已经让小仙倌送来了他平日里写的。
于是食过午饭后,道殊安静地看书打发时间,我亦开始看书娱乐我自己。他依旧半靠在床榻上,身形轮廓十足优美;而我便扑在床榻上舔着手指一页一页地翻。
开始还不觉得,可后来越看就越佩服司命星君写书的逻辑与才情,剧情真真精彩又催人紧张。
最最关键的是,我没觉得这九重天的风化有多开明,他能写出这般新颖的题材来,委实是需要莫大的勇气。
结果我这第一本书还没看完,司命星君就哆嗦着腰杆,急匆匆又来焱采宫报道了,道是因司命宫的童子粗心大意,先前送来的有误,于是又给送来了一摞新的。
我没空理会,边看边听道殊声线十分慵懒地问我:“流锦有觉得司命星君所写的有什么不妥吗?”
他连连问了两次,眼看就要没耐性来夺我的书了,我才慌忙抬起头应他:“没问题啊,一点问题都没有!”转而看着不怎么淡定的司命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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