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现在老子煮好药了你,又嫌弃药色难看不喝,你这鸟儿是不是存心玩儿老子?”
道殊摆出一副“你气罢你气罢,我不与你一般见识”的神情,道:“我并非存心玩儿你,只是随心玩玩儿而已。我没病,现在不喝药了。”
我怒不可遏:“喝醉酒的人,通常会说自己没醉,有病的人,就会说自己没病,你就是有病!你没病会这样玩儿我?前不久还答应我不再欺负我,这下就翻脸,你就是有病!”
道殊垂着凤目看我,似也意识过来他欺负我了,便摆上一张似笑非笑的面皮,问:“那流锦,你说要怎么办?”
我将药碗往他面前一横:“自觉地,喝了罢。我就不跟你计较。”
道殊嘴角的弧度弯得十分妖娆:“可是我真的没病,不需喝这些药。”
“掩饰罢,你继续掩饰罢,这样只会让我更加地以为你病得不轻!”我翻了一个白眼送给他,道,“那你说一说,为什么那天去天后那里回来就呕血了,莫不是也是随心想呕一呕?”
“你真想知道?”道殊尾音抬高了些,随即又轻轻一叹,“罢了,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也好。都过去了,不提那些。”
我本来是想,这厮在天后那里呕血无非是受了些苦头,至于这个过程想必也就那样。可经他一说一叹之后,倒似真有莫大的隐情是我不该知道的。因此我就愈加是想知道。
我默了默,问:“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吗,是不是那天天后和你那未婚妻,齐齐对你拳打脚踢了?”
道殊缓缓道来:“那日,画潋仙子哭得甚是凄楚,怨我打了她一耳光。天后为此十分震怒。”
我跟着道殊一道坐在树下的石凳上,问:“然后呢,天后震怒对你做了什么?”
道殊道:“没做什么,只是让我向画潋仙子道歉。”
“你道歉了?”若是换做我,我一向吃罚酒惯了,可能不会很亲切地向那只高贵端庄的鸟儿道歉,除非被揍了不得不低头的时候。
我以为,道殊也是与我一般有骨气的。然他却道:“见她哭得两颗眼泡子都肿起来了,我当然得道歉。只是——”
“只是什么?”直觉,重点来了。
道殊嘴角的弧度缓缓收敛了下来,轻描淡写道:“只是天后让我尽快娶了画潋,要与我在近三个月内确定婚期。”
我眉头一跳:“你确定了?”为什么不提早告诉我?
道殊侧头看着我,凤目里流光闪烁,忽而他抬起食指来触碰我的眉头,笑:“我又没答应,你皱什么眉。”
我摸了摸眉心被他触碰的地方,叹道:“对不起,因为剧情太紧张了。”
道殊又笑了笑,道:“你都说比起娶那孔雀族的鸟儿,没有比遁入空门更幸福的事情。我自然是不会答应,于是天后再一次怒了。”
我适时地提出了一个疑问:“遁入空门一事,不是你回来后与你讨论佛经时才说的吗?”
道殊跟着我疑惑:“咦,是后来才说的吗?”看他那怡然自得的神情,哪里有半分疑惑。我顿时就对他产生了怀疑,怕是这厮又在编故事来诓我。
我刚欲动气,道殊便又道:“天后再次动怒,流锦你猜接下来发生了什么?”
于是我不得不憋住火气,闷闷问:“发生了什么?”
“画潋仙子将你冒犯她一事在天后面前夸大其词,于是天后竟让武将来焱采宫要抓你去亲自调教。”道殊不急不缓地说道。
“啊?”我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有我在,自然是没人能动你半分的”,说着,道殊继续不吝啬地对我春风得意一笑,“我便对天后说,我生了病,你在焱采宫要负责给我煮药。可画潋仙子非要抓你过去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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