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就皱了眉,咕噜噜地咬紧牙关,就是不喝。
重砚眼梢抬了抬,也不逼迫她,便把碗收了回来,自个喝。
逝以寻酸牙道:“你得病啦,有事没事喝什么药?你自己喝也就是了,干嘛让我喝……喂……唔……”
哪想趁着她说话的空当,重砚捏住了她的下巴便凑上来,舌头撬开了她的牙关,把那药汁一点点渡到她口中,一滴也不洒。
逝以寻这下又羞又恼,扒住重砚的头便在他唇上狠咬一口,霎时就咬破了他的唇角。
两相喘息着松开时,逝以寻看见他唇角上的那小破伤口,给他整个人添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风情,她这才满意了些。
重砚拭了拭自己的唇,看见点点血迹,却声音放柔道:“你咬也咬了,就不许生气。”
逝以寻问:“你给我喝的什么?”
重砚抿唇笑了笑:“安胎的。”
“安胎……”逝以寻缓慢地回味过来,愣愣地看着重砚,“你再说一遍?”
重砚一把捞过她,把她收紧在怀,下巴蹭着她的发顶,半低着的眼漾开柔和的笑意,道:“我们有孩子了。”
逝以寻整个人就是傻的,靠着重砚,忍不住拿手去摸自己的肚皮,然后就傻傻地笑了。整整一天,她都笑得合不拢嘴。
后来养胎的日子,重砚对她是百依百顺,每天亲手熬煮吃的喝的哄着她吃喝。她很是飘飘然,觉得自己过的日子真是比神仙还快活。
想当初逝以寻母亲风月漫怀上她的时候用了千八百年。
然而逝以寻此次却有些不一样,她肚子长得很快,没多久就挺起来了。
可继而逝以寻她就忧伤地发现,她竟然对毛过敏。
这一旦过敏了,重砚又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物,想来大白在般若界还能有立足之地么?
尽管大白已经极力不让自己掉毛了。可它还是免不了要被送出般若界的厄运。
自从逝以寻怀了孩子后,每天就像一块狗皮膏药,时时刻刻粘着重砚不放。
重砚走到哪儿,她就跟到哪儿。
用她的话来说,她现在是有孩子的人了,跟在重砚身边,一来他能够好好儿地保护她母子,二来身边也多了一个可使唤的人。
这天重砚在药殿里炼药,逝以寻拎了小板凳带着小话本,去他旁边坐着,一边翻话本儿,一边嗑瓜子。
重砚回身过来就把她的瓜子碟取走了,道:“吃多了上火。”
逝以寻抬头,无辜地望着重砚:“不是我想吃,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想吃。”
重砚好笑的刮了刮她的小鼻子,柔声道:“你问问肚子里的孩子,看他还想吃什么。”
逝以寻便一样一样地数了起来:“烤鱼啊,九色莲的莲子啊,还有池塘里的那只老王八,唔用来烧烤的话,配上婆罗树下埋藏的果酒最最合适……”
她掀起眼皮,看见重砚已经在不动声色地捏药丸了,不由咽了咽口水,“的了……”
那药丸很补,但是味道奇苦无比。
重砚看着她道:“那这个他还想吃吗?”
玄洛昀摇头:“不想了……”
然后重砚转身,勾唇给那奇苦无比的药丸裹上一层厚厚的糖衣,两指夹着送到逝以寻嘴边,见逝以寻继续摇头,他眼帘垂了垂,神色柔和,轻声哄道:“乖,吃了,晚上我便把池塘里的千年王八和九色莲的莲子拿来炖给你吃。但是果酒,需得化去酒力你才能喝,尝尝果味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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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未释篇
从小,父尊就教导我,仙魔不两立。天界天家人害死了我的母上,若有朝一日遇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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