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换身衣裳。太热了。”
宋白玉“嗯”了一声。
在逝以寻还浑浑噩噩之际,突然头顶罩下一片阴凉来,带着宋白玉身上清爽的气息。逝以寻一看,竟是宋白玉将他的外袍,脱了下来,将她兜头盖住。
逝以寻撩起袍子,仰头看着他,上天鬼斧神工雕刻一般的轮廓,恍然道:“你这是一个好办法,为师觉得没那么晒了。”
说着,逝以寻也开始动手解衣带,“为师也给白玉你罩一罩,这样为师舒服,你也舒服。”
宋白玉及时按住了逝以寻的手,额角跳了一跳,道:“弟子不用。”
逝以寻坚持道:“没关系,反正为师也热得很。”
宋白玉稍低了下眼帘,幽幽地看着她,道:“师父不许脱。”
她撞进那双眸子里,喉咙紧了紧,不自觉地松手,放弃了自己的这一想法。
这种感觉就好似,他是师父,而她才是徒弟一样。宋白玉唇角半勾,抬手一甩缰绳,马儿四蹄奔了起来,扬起一道风尘。
中午的时候,师徒俩找了个树荫歇脚,宋白玉不知去哪个地方,找来了一竹筒清水和一些脆甜的野果,他们俩在树荫里便吃了点儿东西,准备睡个午觉再继续上路。
这天儿,大中午的还在外面行走,怕是要不得。
逝以寻喝水的时候,宋白玉便坐在她身边,看着她,逝以寻喝完,将剩下的水递给他时,他才轻声说:“漫漫路途,并不如师父想象的那样美好。我们可以御剑前往南夷。”
逝以寻问:“白玉不喜欢和为师享受这个过程?”
宋白玉浅笑了两声,比外头的阳光还要让她头昏目眩。他眉头轻挑,道:“师父知道弟子不是那个意思。”
逝以寻顺势平躺下,头枕着宋白玉的腿,以绿叶遮住双眼,道:“为师先睡会儿。”
“嗯
迷迷糊糊之中,宋白玉的影子若隐若现。她似乎又做了一个有关他的美好的梦。
他的手指抚着她的发,对她低声笑:“这样不累么?你倒是执着。”
“师父,我们该走了。”
睡意正浓郁,逝以寻张开眼,看到宋白玉在她眼前,嘴唇一张一翕,十分惹人。
起床气这种东西真是像雨像雾又像花,逝以寻思想尚且还在沉睡当中,它就敢嚣张地支配着身体,使她整个人茫然地坐起来,望着宋白玉,下一刻双臂就勾住了宋白玉的后颈,在他那一张一翕的嘴上,吮,了一口。
宋白玉霎时什么声响都没有了。
逝以寻满意地拍拍他的肩,道:“这样才乖。”
后来逝以寻渐渐回复清明,起身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简直通体舒畅,一回头,见宋白玉还坐在地上,不由催促道:“白玉你还坐着干什么,我们该走了呀。不然天黑之前我们还找不到客店落脚,就只有露营了哟。”
“那不是弟子应该说的话么。”宋白玉捏了捏鼻梁,拂衣站起来。
半下午的时候,阳光没有那么强烈了。师徒俩从新开始走上官道。
没多久,前方就出现了岔路。
一看头都大了。
逝以寻仰起下巴,去看宋白玉,见他抿了抿唇。
显然两人半斤八两。
宋白玉先问:“师父,我们该走哪一条?”
逝以寻手指头指着三条岔路,心里默念了两遍“我爱宋白玉”之后,最后一个“玉”字落在中间一条岔路上,她道:“为师记得,就是走中间一条,通往南夷的。”
宋白玉半信半疑地眯了眯眼,道:“弟子怎么记得是走左边的?”
逝以寻胡乱地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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