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口哨,拿出一只包子塞到他嘴巴里,自己也咬住一只,囫囵道:“白玉你也试试,味道真不错。”
随后,师徒俩坐在满地灰尘的街边,看着小乞丐们开心满足地饱餐一顿。
“谢谢师父。”他侧头,薄唇如勾,完美无暇。
逝以寻努嘴道:“从前游历的时候,你我师徒又不是没遇到过此等情况,为师老早不就说了,白玉要谢就谢自己的善心。”
逝以寻眯着眼睛看着他,笑得花枝乱颤,“不过,要是白玉真想谢为师的话,就亲一下为师?否则什么都不要说了。”
榜样的力量是伟大的。不想,今天大肆送包子的举动,惊扰了湄州的贵族阶层。
隔天师徒俩的事迹就传开了,贵族阶层有不少也学着他们对一群孩子送来了人文关怀。
尽管其中真心实意的成份很少,但一群孩童从实际上得到了利益,说不划算也不完全对。
宋白玉说,再过些日,湄州有个插花节,师徒打算过了插花节,再往下个地方走。这个插花节顾名思义就是专门玩儿插花,大都是姑娘们相竞比赛,插出来的花艺可以送给当场的男子。不过能让姑娘们送花的男子,在姑娘们心中一定非同一般。
宋白玉一给逝以寻大致讲了下以后,逝以寻立马就让宋白玉也去报个名。要是能在湄州插花送给宋白玉,她也不虚此行了。
彼时,宋白玉正挽着双臂,听闻了逝以寻的决定,挑挑眉,不置可否地轻轻佻佻:“师父也要参加?”
逝以寻挺了挺胸膛,道:“怎么,有规定为师不能参加?哪个规定的?”
宋白玉道:“没有哪个规定师父不能参加,只是……师父以往没有插过花。”
“白玉你的意思是,为师不行?”
宋白玉垂下眼,唇角敛笑:“弟子没有那个意思。”
逝以寻站在宋白玉面前,无奈他比她要高出一个头,她只能踮着脚,拍拍他的肩,道:“白玉你等着,为师一定送你一盏,别人无法比拟的插花。”
后来宋白玉给逝以寻报了名。
为了这回插花节,逝以寻还临时抱佛脚地去学习了几招。不用交学费,只需要往姑娘群里扎堆即可,这个时候,姑娘们谈论最多的不正是插花嘛。
于是逝以寻这几天早出晚归,相当专注。而宋白玉,依旧每天都去街角那里,跟一群小乞丐玩耍。
只是逝以寻没想到的是,她就一会儿没有看住宋白玉,就有花哨的蜂蝶往孟桓卿这里扑啊……
这天,她又去姑娘堆里混了半天,晌午的时候打算去孟桓卿那里突击。不知道他看见我突然出现会不会很开心。
路上碰到一个卖糖葫芦的妇人。似乎生意不怎么好,她的长棍子上插满了红彤彤的糖葫芦。
逝以寻走过两步,脑中灵光一闪又倒了回来,问妇人:“你这糖葫芦怎么卖?”
妇人道:“两文钱一支。”
逝以寻接过妇人的糖葫芦棍,从怀里掏出五两银钱,再问:“够不够?贫道把这些全带走。”
妇人一喜,对逝以寻连连躬身道谢。她便扛着糖葫芦棍,招摇过市,一边手里也取了一支下来,一路吸着走。
后来撞见一对年轻的情人。小姑娘比较嘴馋,看见了逝以寻的糖葫芦,便朝她跑了过来,蹦蹦跳跳的煞是可爱。
她身后跟着的是一位颇显得无奈,但又对姑娘万分宠爱的青年。
姑娘指着糖葫芦道:“我要两支糖葫芦!”很明显,这小姑娘是将她当作卖糖葫芦的人了。
那么,她要不要将错就错呢?逝以寻眯着眼睛,将她上下打量了一遍,开口道:“两支么,一两纹银一支,一共二两纹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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