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歌便开始着手教导她,执笔写字,执笔画画,教她品酒教她下棋。
自然有关酒这方面。。逝以寻从小受风月漫的熏陶,能够摸到一些酒的门路,可她比风月漫更厉害,风月漫是千杯难醉,逝以寻是嗅到酒味就已经晕晕乎乎的了,不过,她竟会酿酒。
初初手艺很平凡动作很笨拙,逝歌风月漫都很惊讶,可日积月累,她酿造的一手果酒,六界无双,可醉得佛陀。
逝以寻第一次醉酒,是在逝歌初初教她品酒的时候。那时她年纪还小,但逝歌给了她特例,可以沾一点点酒。
于是一个晴朗的午后,逝歌与逝以寻父女俩坐在回廊上,面前安放一小锅,逝以寻便惊奇地目光,看着逝歌开启了一坛不是窖藏很久的果酒,酒味甘甜芬芳,丝毫不醉人。逝歌素手将果酒倒进了小锅里,以小火温煮。
渐渐酒香四溢,逝以寻闻得多了就有些晕晕乎乎。然后眼看着要支撑不住了,逝以寻灵光一闪,大惊地揪着逝歌的衣袖,道:“父、父亲莫喝,这酒有毒!”
逝歌挑眉,拿一种“你发烧了吗?”的眼神看着逝以寻,然后就看见逝以寻小脸酡红,两腿一软,瘫了过去。
还没品酒,逝以寻就被酒气给熏醉了。
风月漫从屋里走出来看见此情形,不由得问:“咦,她怎么了?”
逝歌想了想,笑道:“可能是醉了。”
风月漫顿时哈哈大笑:“还没尝就醉了,这比当初玄想小的时候还不经逗。”
在逝歌与风月漫觉得,逝以寻虽然还未成年,但这种清冽的果酒还是准许她喝一点的。往后在天界应酬多了,恐她一个人会应付不过来,要先慢慢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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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感觉,逝歌与风月漫是在有限的时间里,将他们所有的一切都拼命往逝以寻身上塞。
后来逝以寻在屋里睡得酣。回廊上便是逝歌与风月漫在对饮。有一杯没一杯,两只酒盏相碰,悠闲而惬意的碰响声,两人嘴角俱是噙着看透一切的淡然的笑。
那笑,是无懈可击的。
只是,醉酒之后方能较真起来,没有多少超脱世俗没有多少不留遗憾。
风月漫平静的靠在逝歌的肩上,抬手拿自己的酒杯去喂逝歌酒。
逝歌的气息喷洒在她的手背上,格外温暖舒服。她眯着眼睛笑:“逝歌吖,原以为一辈子很长,往后还有千千万万年。可是不管过了多少个千千万万年,我都觉得太快。跟你在一起,什么都太快。有时候这就真的是一场梦,我只顾着沉浸在有你的幸福里,什么都无暇顾及,也不想顾及,不想烦忧。”
逝歌没有说话。 。无言地带着灼热的温度吻上了风月漫的手背。很是眷恋。
“不管你走到哪里,我都陪你。”逝歌轻声开口。
“不会那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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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品酒失败,往后逝歌又试着教了逝以寻几次,可逝以寻都是沾酒就倒。
后来逝歌和风月漫也就渐渐放弃了要逝以寻学会喝酒。兴许逝以寻真的是太小了。
偶尔风月漫也会和逝歌一起来教逝以寻,逝以寻那一手好字一手好棋,有一半是逝歌的功劳,一半是风月漫的功劳。明明是出自两个老师,可融合在一起却丝毫没有违和感。
起初,逝以寻学得都很好,中途却似乎像变了一个人,变得很颓废很贪玩,不再勤奋学习不再接受逝歌与风月漫教给她的许多东西。连平素最喜欢看的佛经棋谱。。也都被逝以寻抛得远远的。
逝以寻会经常跑出琉璃宫四处玩耍,让逝歌与风月漫找不到她。
这就是所谓的青春期叛逆。
只是这叛逆,远远不像表面所看到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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