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阿悠:“我何时惹麻烦了?”
“别装傻!”在那持续的叫门声中,阿悠早已听出来人是谁,为防她听出有人在家,她压低声音道,“来的是隔壁王婶的女儿,那日王婶带着她来探望,你笑得那么灿烂做什么?!”
“……阿悠,客人上门,我总不能哭罢?”
“你就不能笑得难看些么?”
“……”貌似,他一直是这么笑得吧?然而,和怒火中烧的女人,又如何说得了道理?
长琴看着因为没法睡午觉而气鼓鼓的阿悠,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最终也只能说道:“若是你不喜欢,以后来人,我便再也不笑,可好?”
“……”阿悠叹了口气,扶额道,“抱歉,我不该迁怒的,本来就是我把你推出去的,而且,她看上的是你这张脸,就算你不笑,怕是她也还是会来叫门。”
说罢,她将书塞回了长琴的手中:“继续看罢。”
“阿悠不气了?”
“仔细想想也没什么可气的。”阿悠重又坐下,微笑了起来,“一个小姑娘,看上喜欢的男子能主动去追求,某种意义上说,也挺勇敢的,毕竟很少人有这样的勇气啊。”
太子长琴握书的手微微一紧,立刻又松开,道:“阿悠倒是心胸宽广。”
“你又在闹什么别扭啊。”阿悠用一种写满了“无语”的眼神瞥了长琴一眼,“说到底,还不是你拨乱了那一池春水,这么想起来,阿然,我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不当问。”
“……喂!”阿悠皱起鼻子,“快说,我当问不当问?”
太子长琴看着她竖起的两只爪子,仿佛他若是不答应,她就要立刻扑上来,他摇了摇头,无奈道:“当问,当问。”
阿悠轻哼了声:“那还差不多,阿然,你说过自己本来是仙人吧?那么……”她斟酌了片刻,又瞟了瞟长琴的脸色,终于咬牙问了出来,“那你,究竟是男还是女?”
“……”
“不会……”阿悠抽了抽眼角,旧话重提,“真的雌雄同体……吧?”
“……”
错觉吗?
不,不是错觉。
阿悠注视着自家阿然一瞬间由晴空万里变成晴天霹雳的可怕气场,十分果断地双手抱头认错道:“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问了。”
“……问的也是你,不问还是你。”太子长琴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捏住了阿悠的鼻子,“都说女人善变,我看倒是一点不错。”
阿悠被揪得泪汪汪,初时因为知道自己犯了错不敢反抗,但渐渐地呼吸有些不畅,她连忙双手抓住对方的手拉扯道:“鼻、鼻子要掉了!快松松松……”
太子长琴微微一笑,松开手,还没等阿悠松口气,他再次捏住。
“……”不带这样欺负人的啊!
看到对方眼中的谴责后,长琴嘴角的笑意愈深,再次松开了手。阿悠立刻警惕地捂住了自己的鼻子,不再给对方任何机会。
当然,长琴本就没有再作乱的念头,只伸出手戳了戳阿悠的额头,道:“阿悠,你若再问一次,我便答你。”
“……傻子才问呢!”
阿悠掀桌,站起身就跑人。
太子长琴无声地叹了口气,其实,他当真是想回答的,奈何对方不信,当真是可叹可惜得很啊。
不过,他显然低估了女人的小心眼程度,阿悠跑开后十分果断地站到了门口,先是朝他万分邪恶地龇了龇牙,而后十分果断地拉开门闩,将门口的凶兽放进。
“宁公……阿悠姐姐,你在家啊?”
“小兰,怎么是你?正好,我要出门买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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