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俘虏的事情。
马超耐着性子听了会儿,也没什么自己感兴趣的内容,就不禁有些不耐。
“对了,这一次的俘虏里面,有一个身份比较特殊,还要请少主过目一下……”眼见着马超不耐烦了,裴元突然笑着一边说着,一边吩咐手下的兵勇从帐外带进来了一个人。
马超也没有太在意,不过看到来的这个人,从外表上倒是一时看不出什么特别来,最主要的是此时耷拉着脑袋,而且头发披散着,遮盖了脸部,并没有能够看清相貌,微微有些不悦,皱眉道:“裴将军,这个……”
裴元绍看了看那人,起先也是一愣,旋即反应过来似地笑道:“少主让他抬起头来,一切就什么都明白了。”
马超虽然还是不明所以,但他相信裴元绍不会空穴来风作弄自己,所以还是依言道:“抬起头来……”一边说,一边还仔细看着那男子,看他的反应,也准备看清他的长相。
男子终于缓缓抬起头来,从相貌上来说,男子说不上非常好看,只能够说长得蛮清秀的,可是马超看了却大吃一惊,他不会忘了这张脸的。
“是你?”看清了这个所谓的俘虏,马超满脸的惊讶,旋即,居然还有几分欣喜的味道……
此时,凌巴正在营帐中处理事务,对于最近的战事,他还是有些满意的,当然了,心里面也有些其他的念头,却不会打乱整个作战计划。
“义父、义父”突然一个声音从帐外传进来,凌巴一下子就听出来这是马超的声音,心中泛起欣慰的感觉,毕竟马超终于还是没有负自己所望,他真的自己成长起来了,马超还是那个马超,甚至还要远超过历史上原本的马超,他成长的途径其实并不算是坎坷,但能够到今天这个地步,也不是平白得来的。
在军队里面,现在恐怕也唯有马超这个凌巴义子才敢这样在帅帐外面大声呼喊,而且不经通报便要直接闯入了,不过凌巴从来不觉得什么,如果自己连马超也信不过,或者说马超真的做出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那也是他自己看人不准,怪不了别人也只能够怪自己笨了。
“义父……呵呵”掀开帅帐,一眼就看到凌巴正在办公,马超似乎才意识到自己的鲁莽,呵呵一笑,却还是难止兴奋地道:“义父,今天咱们真是大获全胜啊,还俘虏了不少的人呢……”
凌巴一摆手,觉得自己不得不打断他一下,“你觉得我会不知道幺?”他略带严厉的口气说道:“孟起,这儿毕竟是军营里,你也是一个将军了啊,不要什么事情老喜欢大呼小叫的,让别人看去了只会笑话义父没有家教的。”
“是,义父。”对凌巴马超还是很尊敬的,所以很听话。
“还叫义父?”
马超快哭出来了,“是,主帅”
凌巴这才满意点点头,然后才想起来问道:“你来这儿有什么事情吗?无错。”
“啊?嗯,这个,是想说俘虏的事情。”被凌巴刚才那么一搅和,马超倒是差点儿忘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了,不过想到了这件事情,想到义父对这件事情的态度,他突然也有些期待到时候义父会有什么表现。
“俘虏?”凌巴摸了摸下巴,看着马超觉得有些奇怪,“俘虏有什么好说的,这件事情交给你去办了,怎么了?”可是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似地,语气却又严厉起来,“是不是又惹出什么麻烦来了?”
即便是在冀州战场之上大放异彩过,即便如今已经表现出了足够的生活和军事上的成熟,但作为在洛阳至今仍算是“赫赫威名”的霸王级的“纨绔”存在,马超这么些年来也没有少给凌巴惹过麻烦,也幸好他终究还是有分寸,能够把握其中的那一个度,否则凌巴也不会这么纵容他下去,但是自己的态度也要表现出来,否则还真地让他得寸进尺,这可就不是凌巴所希望的教育孩子的方式了,不管是对这个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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