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度是惊人的,那他付出的代价也注定了要不,还好他身边有着这样那样的人相助,不至于让他误入歧途。
“儿……”审食河心里实在内流满面,没想到从那一个音符出来之后,他终于在这种状态下第一次能够说出一句字正腔圆的完整的话了,尽管只是一声招呼。
马却如同被电击了一般,浑身jī灵灵打了个冷战,这是太过jī动的表现,他的xìng格便是这样,豪迈直爽,许多事情、许多情绪都是藏不起来的。
“河叔、河叔……”方才与那些人厮杀,马竟然从马上“杀”下来了,马驹儿还在一旁乖乖安安静静的吃草,马却是走向了审食河的马,看着斜眼看着自己的审食河。
他现在真的是太jī动加感动了,没想到河叔居然清醒了过来,而且审食河这一下子好像起了连锁反应一般的,嘴巴能够动、能说话了,分明还能够感觉到身体里面还有一种阻碍,但却突然了许多,于是他也能够勉强支撑着自己从马背上坐起来,看着马郑重道:“儿日后可不能够再这般了,想必你义父和庞叔知道了,都会为你担心的,我可以暂时保密,但我要你往后在哪怕遇到今日类似的事情的时候,都千万要保持住头脑的绝对清醒,这是成为一名真正强者的先决条件,同时也是为你好,你这种情况可是很危险的知道么?”
马虽然懵懂,其实他基本忘了刚才生了什么自己做了什么,但现在审食河“大伤初愈”,自己对他自然是唯唯诺诺,生怕让他不高兴牵动伤口“复”那可就不好了。
看出了马的“无所谓”,审食河也有些误会了,心中只能苦笑,心说慢慢来就好了,这事儿记不得的,然后才仿佛突然记起了真正的要紧事,也是他刚才将所有的问题都梳理了一遍,结合自身才终于想清楚了:“恐怕这些人最主要目的并不是来杀你,而是要来掳你的。”
“什么?”马下意识疑问,脑筋一时间有些转不过弯来。
审食河沉声道:“既然这韩遂狗贼已经对你动手了,那不管成功失败,显然这回都已经是要与我们彻底撕破脸皮了,怎么可能只放着咱们这边……”
“是啊,庞叔那里……”经审食河这么一提醒,马也彻底清醒过来,脑中一清明,这些年来文化熏陶的成果也就显现出来,能够跟得上审食河的思维节奏,而后立刻下定了决心,一个腾跃跳上了自己的马驹,一边对审食河急道:“河叔,咱们立刻赶去金城,和庞叔他们会和。”
又转头看向另外一边,“那些人是什么人?”指的是那些突然冲出来帮他们阻挡的黑衣人们,审食河目睹了全过程,自然知道这些人虽然实力不俗,但人数毕竟不多,和对方同归于尽、欲石俱焚反而是最好的结果了,此时心中默然,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河叔说的应该没错:看他们刚才那样,尽管下了重手,却似乎并没有下杀手,而且河叔这样子显然是中了某种药物,不会致人死亡却能够让人晕厥。我估计是韩遂那狗贼还想要用我来威胁庞叔,金城不是那么好得手的,庞叔真地据城而守的话,绝对让他讨不了好,所以就想到了人质这一招,真够狠的啊!”马却似乎只是随口一问,然后就丢到了一边,关于韩遂和这次刺杀的问题,他只要想通了其中关节,接下去一连串的想法就跟着冒了出来,一边驱马走着,马也就一边用自己的脑袋开始分析起来,说着却是添了添嘴,眼角却冒出了寒光——那个韩遂,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对立了,自己是非杀不可的。
审食河只是点头赞同,药物作用还没有完全消失,他的力量并没有完全恢复,只能够面前驱着马前进,马还要照顾着他的度,整体就慢了下来,心里面急切,却也无可奈何。
……
凉州,金城。
如今的凉州刺史韩文约,曾经就是出自这金城。
因为几次交往,他和马的父亲马腾曾经成为了关系莫逆的兄弟一般,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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