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了解,当初因为与巫越同喝了一壶酒而被其误会,之后她便格外留意这方面的事情。在庆国,男子之间的示爱,是以发簪相赠,愿意便戴上,不愿意便可拒绝。
墨非身为炤国上卿,庆国贵族亦不好过于为难,否则必会受士人责难。
只是他们不知道墨非是被掳来的,若是知道,
就在墨非游走与众士人之间时,栖夙被秘密召入了皇宫。
到达内殿门口,栖夙将身上的武器交给侍卫,其中就有墨非要求他随身携带的湛羿刀。
栖夙走进殿中,就见年约二十四、五的年轻男子随意坐与桌案旁,此人华服博冠,贵气逼人,正是庆国之王凨霆。
“见过陛下。”栖夙行礼道。
“毋须多礼,坐吧。”凨霆朝一旁摆了摆手。
“不知陛下今日召臣何事?”
“卿在外游历数年,此次又为庆国立下如此大功,孤还未赏赐于汝呢。”
栖夙恭敬道:“臣不祥之人,不敢受赐。”
“孤可不信那不详之说。”凨霆不以为然道,“阐脩君什么都好,就是笃信鬼神,竟然因为方野之人的一句话而认为你不详,冷落你母子二十年之久,以至于栖夙之名竟然到如今无人知晓。”
“臣不求名,不求显达。”栖夙淡淡道,“臣过得悠游自在,偶尔还能为陛下分忧,足矣。”
“唉。”凨霆定定地望着他,感叹道,“若故的臣子都像你一般就好了。”
两人又谈了一会政事,凨霆忽然问:“听说炤国上卿浮图正在你府上?”
“是。”栖夙心中苦笑,浮图行事完全出乎他的意料,竟然毫不在意如今被掳的身份,四处交游,短短时间就在谛珀创下偌大名声,连庆王都问起来。
“如此说来,他是你邀请而来?”凨霆面色有些古怪。
栖夙犹豫了会,道:“非也,浮图是被臣挟持而来。”
“哈哈。”凨霆大笑,“孤就说嘛,你先算计了他的主公一把,如今又怎会愿意跟随你来谛珀?”
栖夙不置可否地笑笑。
凨霆又道:“孤对这位贤才颇为好奇,明日便召他入宫见上一见。”
栖夙心中一突,道:“浮图对臣将他掳来之事一直耿耿于怀,臣担心他见到陛下会有失礼之举。”
“无妨。”凨霆摆摆手道,“孤私下见他,即便他口出恶言,孤顶多打他几板子。”
栖夙面上笑着,心下却是忐忑,不单担心浮图被处罚,还担心这位风流君王看上浮图。浮图的容貌或许比不上后宫佳丽,但他的气质却是独一无二的,想想冷酷如巫越,也为他着迷,很难保证凨霆不动心。
这位君王可是男女不拘的!
栖夙心思转动,暗暗琢磨着对策。
这时凨霆突然起身,拉起栖夙就向后殿走,边走还边说:“今晚就留下和孤一同用膳吧!”
栖夙迟疑了一会,没有拒绝,他还在想怎么打消庆王欲召见浮图的主意。
宫女将饭食一一端上,并点燃了香炉,霎时一股怡人的清香弥漫在室内。
栖夙闻到香味微微皱眉,但并未说什么,只是一边用膳一边与凨霆闲聊着。他与凨霆很小的时候就认识,当初阐脩君是凨霆的太傅,两人偶尔会在阐脩君府见上一面,凨霆一直对他照顾有加,虽说阐脩君不允许他做官,但不妨碍凨霆秘密培养他。他一直很感谢凨霆的知遇之恩。
稍稍饮了几杯酒,栖夙感觉头有些昏沉,心中猛然警觉。他酒量素来很好,不可能只喝了几杯就有醉意。
“卿,再陪孤喝几杯。”凨霆又朝他举杯。
栖夙这次只是轻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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