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不屑去排。如此回答,龙庄主满意否?”
其他两条可以理解,最后一条,龙啸云也就不置可否了,笑眯眯地问道:“白先生,在下此刻非军中之人,若此刻为在下排名,不知白先生能将在下排在哪一名?”
百晓生哈哈大笑,带着些许玩笑道:“那自然是排在第一名了。”
龙啸云觉得这话荒诞,失笑着道:“却是龙某何得何能,敢排在那第一的名头上?”
百晓生道:“因为白某人以后指着龙庄主吃喝用度呢,怎敢不奉龙庄主为第一名?”
赵正义却在此时说话了,道:“白先生,玩笑了吧。”
百晓生摇头道:“白某不通人情事故,说话比较直,所以得罪了不少人,现在平湖是住不了了。终日里东躲西藏,无奈之下,只能来通过赵员外来投奔龙庄主,只望龙庄主不要嫌弃白某才好。”
龙啸云笑道:“龙某求贤若渴,白先生能来,龙某当真觉得这庄子上蓬荜生辉。”
百晓生拱手道:“如此,多谢龙庄主了。先前龙庄主问起,《兵器谱》上龙庄主能排第几,那白某便可以告诉龙庄主,若是几年前,在江湖武林当中,论本事,论手段,龙庄主可排在二十六位。这是也是因为四年前,龙庄主与李探花手下太狠,死了那三个宗师以及重多武林当中的,呃“败类”的原因。”
龙啸云听了他这话,感到很是高兴。哈哈大笑着道:“白先生过誉了。”
而百晓生却在此时停了片刻,犹豫着下面的话到底该不该说。
龙啸云见他的模样,便知他有言未尽,便说道:“白先生可还有未尽之语?龙某洗耳恭听。”
百晓生点点头,便不再犹豫,接着又说道:“其实说句不敢恭维的话,以目下白某人的眼光来看,龙庄主此刻的本事,比之四年前相差得太远了,现在来看,若白某再排《兵器谱》,龙庄主只怕要在五十名往后。”
龙啸云略有不满,同时也感觉心中微痛,这些年富贵锦绣的生活,已经将他原先如铁一般的意志消磨太多。那一杆大枪,也许久不曾摸过了。心里这般想着,却强颜欢笑道:“久不练武,有些疏离了。还好有白先生这番话,将龙某练武的心思又唤了回来。从明日开始,龙某却要加紧用功才是了。江湖中人,以武立命,哪有舍本逐末的道理?”
赵正义听到此话,便开始哈哈笑道:“贤弟能有这般想法,也上枉费白先生能来这一趟。为兄与公孙贤弟总觉得贤弟你这几年有些荒废了,当日之间,勤加练武的龙啸云去了哪里?整日里与些无名白相处,哥哥瞧着心痛啊。”
龙啸云愧疚道:“让赵大哥担心了……”
却在此时,百晓生“咦!”了一声,看到桌面上那一封书信,便拿起来观看。
龙啸云以为他似乎是个不通人情事故的人,也并不在意,继续与赵正久以及公孙摩云说话。
百晓生看了半晌,点点头道:“此等笔风,实属难得。这用的笔,似乎也不是平常的毫笔,劲骨强健,却只见骨不见肉,有些落了下乘。”
龙啸云见他拿着那团手书,便与赵正义停信话头,转而对百晓生道:“此乃一封平常家书而已,却还能入得了白先生的法眼?”
“家书还带杀意?”这似乎是一句无心之语,百晓生出口之后,便在脸上闪过了一丝后悔的神色,略带歉疚的紧跟着说道:“在下失礼了。”
然而这看似失言的语,却滴进了龙啸云的心里,面上神色微变。却没有当场表露出来。只是客客气气跟他们聊着天,直到众人歇尽散去。
但是在当夜晚间,龙啸云安排好庄子上的一应事务后,便在四下无人,万物静籁之际,到了百晓生居住的院子。
上了阁楼,龙啸云,轻扣房门,悄声道:“白先生,可曾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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