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真不知道!阿真只知您从前便养了百名美姬,也不管她们出身如何,只要是投怀送抱的,您都来者不拒,一概带入寝宫过夜。”阿真情迷心窍,赌气数落着,“对了,那个和我们一起在天赐宫里等您的凡人女子,数十年来都在念着你的温柔呢!”
倾夜微微一怔,想起了那个屏风后枯老的身影。那个人执拗地等候着她,却在她回来时坚决不肯面对面相见。听说,在那次隔着屏风会见之后的当晚,她便故去了。
阿真接着道:“她在临死前还痴痴念着:‘那一晚,我和殿下在一起。我是殿下的人。’大人连她那种女子都愿意享用,却对阿真几番拒绝。这叫我如何相信你不是嫌我卑贱?”
阿真哭着质问,却见倾夜诧然呆立,片刻,才听倾夜喃喃道:“她到最后还是那样说么?”她的声音很轻,仿佛疲惫已极。
阿真叹道:“大人回来的时候,连她的名字都忘记了。而她却念念不忘与您共枕的那一晚。”
倾夜心中苦涩。一个谎言若是重复得太久,大概自己也会真正相信罢?
但其人已逝,倾夜不想再辩白什么。
只听阿真雪上加霜道:“大人本就是多情不羁之人,如何偏偏嫌阿真一人多余?”
倾夜被那个词刺到了一般,怔住了。她看着幽怨委屈的阿真,心里一阵痉挛,她明明已经说了“绝无那种想法”,然而,阿真却并不似她原本认为的那样与众不同。
面对阿真含泪的双眼,倾夜却在唇角漾起清冷一笑,不羁道:“如果阿真觉得这是唯一证明自己尊贵的方式,我倒不介意‘享用享用’你。”说完,手臂一掠,将阿真抱进怀中。
阿真忽然被倾夜横抱起来,霎时满脸羞红。
倾夜低眉向她淡淡冷笑一声,轻盈掠至塌前,将她扔进绵软的床褥之中。接着素手轻扬,用一股剑气斩断了帘帐的缚绳。烛光透进来,在倾夜美丽不可方物的脸庞上映出柔和的光晕。
倾夜侧坐在床沿,平静地望着躺在软衾上的阿真。她的目光似柔非柔,似冷非冷,极清极淡,叫人捉摸不透她究竟是愠是怜。阿真怯怯地看着她,心如撞鹿,很快便不敢与之对视,偏过脸去。
倾夜抬手将阿真的脸扭了回来,语声微凉:“让我看着你。你也看着我。”
阿真浑身颤抖,迟疑了片刻,终于鼓足勇气凝视着倾夜。她心意已决,决不退缩。她一定要得到眼前这个人。
倾夜好像很满意,但鼻息里透出的若有若无的笑,却带着凉凉的苦涩。随即她便顺着阿真的面颊轻抚她的脖颈,然后缓慢而有条不紊替她解衣。倾夜的冷静与从容,越发令阿真胆怯敬畏,她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却十分顺从,并极其配合地让倾夜进行。不一会儿,她便j□j地呈现在倾夜的面前。
平日里的阿真柔顺稳重,言谈举止间透出历经过沧桑的沉敛,然而,她的这副身躯,毕竟与妙龄少女无异。论容貌,阿真算不得多么艳丽,但那副**却堪称极致。尤其因她是水灵龙族,天生肌肤白皙明透,吹弹可破。她的胸膛急促地起伏着,因为紧张和兴奋,使得上面那两只饱满的蜜桃透着娇嫩欲滴的红润。
而倾夜却停止了。她漠然望着阿真,淡淡道:“怕了么?”
阿真颤声道:“不怕。”
“你想要我从哪里开始?”倾夜“体贴”地问。
阿真满面羞红,咬了咬嘴唇,道:“大人随意,阿真全身心伺候大人。”她知道倾夜在挑战她腼腆的底线,意在逼她知难而退。但她从未像今日这般无所顾忌,她怀着勇往直前的信念,因为面前这个人正是她朝思暮想、毕生渴望的梦想。
倾夜屈起一指,在阿真胸前的一颗蜜果上轻轻拨弄了一下,那颗软嫩的蜜果立刻变得饱满紧实。同时,阿真也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轻吟。倾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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