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小山脱了鞋在沙发上盘膝坐好。

    点击智能系统界面上的“Thefactory.exe”。

    执行文件运行了起来。

    播放窗口上出现：The_Factory标识。

    标识逐渐淡入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输入框。

    “你想看什么？”

    江小山和上次输入的一样：随便。

    画面变淡，输入框消失，眼前多了很多幅图片，图片上是各种各样的女人。

    随意点开一个。

    虚拟现实系统连入神经系统，将小山身临其境的出现在一间房间里。

    娇滴滴的女声响在江小山的耳边：“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坏蛋总算是想起姐姐了么？”

    江小山一脸麻木，端坐如钟，“开始你的表演吧。”

    沙漏翻转，一粒沙都没落下来。

    随后房间变的吵闹了起来。

    声音来自屋外，尖叫声，咒骂声、求饶声、还有哭泣声。

    这次是强█么？

    江小山依然一脸的麻木。

    很快房门被撞了开来，一个大汉扛着一个女人……

    画面不可描述，不可名状。

    松软的床“吱吱嘎嘎”，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被拆散。

    床头的台灯在女主人挣扎中推到了地上。

    十分钟过去了，一粒沙都没落下。

    江小山似乎进入一种物我两忘的状态，眼前的景象虽然依然不堪入目，耳边的声音虽然勾人入骨，但江小山听着，都没有了该有的味道。

    他们在干什么？

    好像是在打架？

    女生的体力弱打不过男的也难怪。

    那男的也太没有男人该有的风度了，竟然对女的动手。

    那么打架是什么？

    男人该有的风度又是什么？

    为什么男的对女的动手就没有风度了？

    江小山的脸上无喜无悲，精神力空前的空灵。

    “因为男人比女人强么？”

    “因为强就不该欺负弱小？”

    “那女人为何会被定义为弱小？”

    “这种定义没有任何的道理。”

    “似乎是道德准则上这么定义的。”

    “那么道德又是什么？”

    “道德是从文明中衍生出来的。”

    “文明诞生于文化的积累……”

    “文明就是对的么？”

    “对是什么？”

    “对是错的对立面。”

    “错又是什么？”

    似有明悟，似又不明。

    空空然有所感，渺渺兮不得意。

    眼前的景物已经不再有肉体交互不可言明的景物。

    一切归于混沌，一切归于无名。

    飘荡在江小山的身边的沙漏突然破碎，欲念流沙环绕在江小山的身边，好像星辰点点。

    最终汇聚成一条红色长绳系于江小山的左手。

    江小山已不知时间过了多久。

    当他再此睁开眼时，耳边响起系统的声音。

    系统提示：“宿主完成scp-1004的奖励任务，scp-1004的奖励将在宿主下一次使用scp收容物抽取卡的时候获得。”

    江小山呆坐在原地。

    “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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