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涵看着白玉皓,也是有些郁闷,这白玉军神,怎么感觉不够强啊,你可是传说中唯一能和墨羽以任意相同兵种抗衡的人啊。
摇摇头,把脑海中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甩出去,这时他才听到,不知何时,耳边传来莫名的曲子,是大夏士兵喜欢唱的军谣。
“大夏的士兵走了。不对!他们往南,方恒他竟然不回长安直接去南方?”林涵皱皱眉,“南方的战局这么紧张了?看来咱们应该多撑一段日子。”
白玉皓倒是没什么反应:“倒未必是紧张,恐怕是他察觉了夏皇的态度,想要保全自己仅有的两个兄弟之一吧。”
林涵点点头,随即道:“不对啊,墨羽已经过去了,他还去干什么?”
“他过去了?”白玉皓皱皱眉,“你怎么知道?”
林涵将之前方恒的话复述一遍,随即耸耸肩。
白玉皓却是叹了口气:“不对。之前这里的战局处于焦灼状态,双方人数相当,士兵战力也是相当,所以他带着五千精兵过来足以改变战局,可是他对南方的战局有什么用?对那帮秀才兵而言,普通的士兵和羽林军没什么区别,而且不存在所谓名将不足的情况。他才不会那么傻的急匆匆赶过去呢。”
“方恒何苦骗我啊。”林涵停了白玉皓的话,自然理解,只是心头不免有些郁闷,记得方恒虽然不是一个五大三粗的人,但也没有随手忽悠人的习惯啊。
白玉皓笑了笑,“自然不是在骗你。”
“他要骗过的,是夏皇!”林涵的眼睛陡然亮了,“他在误导身边的人,让那个文官以为他墨羽去了南方。这样,墨羽就可以安然的回到长安,而到了长安,墨羽反而安全了。”
紧接着,他亦是明白了方恒为何直接南下——夏皇此时已经觉得方恒知晓付帅的死因了,这般情况下,以自己统治稳固为主要目标的夏皇是不可能把兵权还给他的。
只是,这样一来方恒岂不是更受夏皇忌讳?
想着,林涵似乎在那渺远的歌声中看见了那个大叔。
“你可不能出事啊大叔,我还等着在战场上真正打败你呢。”
此时,二人心中的大敌墨羽过的可是没那么滋润。
方恒将墨羽的错误行踪透露,自然是希望随行来谈判的文官将这个消息传递出去,谁知这个文官竟然是个罕见的刚直之辈,来之前听到夏皇暗示,早就下定了决心要保一番这个公子,所以放回去的消息是墨羽正往长安而去。
这样的阴差阳错若是让此时的墨羽知道,不知是否还能维持平和的笑意。
风自林间过,几个黑影就那样化在风中。若是有江湖中人在一旁,当惊呼这几人的轻功造诣。
他们正在追的那人轻功倒很是一般,虽然一身月白色的长袍显得风度翩翩,但那在林间上窜下跳的样子活像是某种神话志怪小说中才会出现的生物。再伴随着那一声声嘎吱嘎吱的响动,着实让人毛骨悚然。
人力毕竟有所穷尽,几道黑影再如何轻功了得,也不能一直保持奔行的状态,此时身影已经有些晃动,似乎有些不支的样子。前面那人见状松了口气,面上露出一抹尽在掌握的笑容,却是没有丝毫减速的直接向前跑去。
黑影之中有人爆了几句粗口,抬手就是一根袖箭射出,正中前方那人的后心,却发出叮当的一声,再也没了动静,反倒是前面那人,在这一招之后转身,右臂微屈手中便多了一张短弓,左手一抬一松,但听一道利刃破空之声,黑影被迫的不得不慢了三分。
咳嗽两声,机拓转动的声音继续在林间响起,而后越来越远。
普天之下,能将机关术用成这样的,似乎只有墨羽了。
离开无定河后,墨羽当然没有如同方恒所说的往南方而去,对上大周的兵马,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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