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
苏伏一听这些话,体内躁动的血液奇迹般地平复了下来。
他站了起来,想说些什么,才现朝夕月神情略带惘然,一丝淡淡的愧疚不由升了起来:如果能早些现身体的异状,或者直接拒绝,就不会生这样的事了罢。
“你小的时候,还总爱管本座喊娘亲。”朝夕月的惘然很快平复,与苏伏对视,“那时候我认为有这么一个儿子也不错,所以并没有反对。但随着你的年纪渐长,门中的歪风以及你天生就长有的一颗兽心,让你成为了我最厌恶的人。”
“修士本就无情,虽然本座收养了你,在你变得让人厌恶后,还是毫不犹豫把你赶到了太渊城。”她又款步走了过来,轻轻抚上了苏伏的脸颊,“可后来你的变化出乎本座意料。直到昨夜之前,本座都还很喜欢你,以为你不再是以前那个令人厌恶的孩子了。”
苏伏现体内的血液不可抑制开始躁动,他感觉鼻孔里喷出的气流都快着火了,他相信自己的脸现在看起来就像猴子屁股一样红。
这种**之火太不寻常了,它不像正常的生理现象,体内没有一处冷静的地方,全都像注入了火油一样在滚烫燃烧。硬要说的话,就好像一种强制性的**,如同诅咒一样,任是何种坚毅道心都抑制不了。
“你离我远一点!”苏伏瞪着通红的双目,出低沉的咆哮。他才不管孙仲谋的过往,他是苏伏,不是孙仲谋。尽管脑袋又烧得几乎无法思考,这一点他还是清清楚楚记得,他是苏伏。
朝夕月微微一怔,她也现了不同寻常的地方。纵然是以前,他就算心里想,表面上也绝不敢显露分毫。
她哪里知道这份诅咒的存在,本想稍微退开一些,怎料苏伏出一声怒吼,一个虎扑就将朝夕月按倒在了榻上。
如同昨夜上演的一幕那样,朝夕月呆愣了一瞬,俏脸顿时满含杀机:“你敢动我试试!”
本能的生死危机让苏伏清醒一瞬,他猛咬舌,疼痛让他重新支配了身体的控制权,当即往滚落了床榻,又爬了数丈远,靠在门上直喘粗气:“弟子不敢,可也请您放尊重一点,不要对弟子动手动脚,否则会生什么事,弟子也不敢保证!”
“这么说起来,还是本座的不是了?”朝夕月罕见的又羞又怒,“你这不要脸的小兔崽子,要不是本座你早就死在外头了,摸你两下你就敢扑过来!你就是这样报答救命以及传道授业之恩的?”
她破口大骂:“混蛋白痴小兔崽子,数百年的功行,就在昨夜化为乌有,我还不能碰你,要当祖宗一样供着你是吗?你知不知道就差百年,我就有把握渡二劫了,现在全都毁在你手上了!”
“这个……”苏伏不禁瞠目结舌,挠了挠头,这才想起是自己的不是,“昨夜确实存在不可抗力,不然绝不会生这样的事。”
“你想说如果不是不可抗力,我这身体你还不屑一顾是吗?”朝夕月冷冷笑着。
苏伏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竟是不懂如何应答。
“胭脂俗粉还真是委屈你了啊!”三岁小孩都能听出来她齿缝间迸出来的寒气。
和女人果然是没有道理可讲的。苏伏叹了口气:“掌座,此事虽然存在不可抗力,但弟子愿意一力承担,您尽管责罚便是了。”
“你想怎么承担?”朝夕月似笑非笑地说。
“自然是由您提出来,弟子绝不二话。”苏伏瘫在地上,一副任凭处置的模样。
“罢了,本座也不是心肠狠毒的女人。”朝夕月忽然很明媚地笑了起来,“这样,你脱光衣服,在身上挂个牌子就写‘大**孙仲谋是也’,然后周游真界一圈,本座就赦免了你的罪行,如何呀?”
苏伏一向是个很痛快的人,表现在于他履行承诺的度上面。
他开始脱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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