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辩解:“就算是看在宝贝的面子上,这也是你的宝贝不是,总归还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是了是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楚子衡伸出手,“走吧。”
云落本有所顾忌,想着自己既然要和他成亲了,眼下做戏就要做足,若是叫自己的哥哥们发现了不对劲又要叫他们烦心。云落利索地将自己的手递过去,楚子衡反手握住她,拉着她朝外边走去。
云落感觉到手里的温热,她长这么大,除了自家哥哥和云斐,再没有如此这般牵着一个男子的手的,月泽不喜欢旁人的触碰,她曾经偷偷牵过月泽的手,结果被月泽一记冷眼杀了回去,怯怯收回了手,但是那时候的感受她一直都记着,月泽的手没有这么暖,是凉凉的,但是滑滑的,触手温软,若是不知道,还会以为这是女子的手。想来月泽自小就是神京城受尽宠爱的太子爷,自然不用做什么粗活重活,就算后来修习十分累,但神京城有的是好药,月泽的手这般细腻也不奇怪。自家那十个哥哥和云斐自幼习武,帝父管教得严,吃苦受伤那是经常的事情,好在有各种灵药伺候着,伤口不一会就好了,也没留下什么疤痕。
可云落现在握着楚子衡的手,总是硌得慌,他的手跟脸一样好看,骨节分明,五指修长,可这触感,好像不太好。
云落的手指被他圈在自己的手掌里,动弹不得,云落不能随意舒展,她抬起眼,对着身旁的楚子衡为难道:“楚子衡,我的手被你握得太紧了,动不了……”
楚子衡急忙松开,想要把云落的手拉过去看又怕自己劲使得太大弄疼她,如今僵在半空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云落瞧他这尴尬的模样,“噗嗤”一声笑出来,她主动伸手过去,握住楚子衡的手,笑道:“这样就舒服啦。”
楚子衡摸了摸后脑勺,看着自己被云落握住的手,嘴角的笑意一圈一圈扩散开来,结巴道:“第,第一次握你的手,有些,有些不大熟练。”
他害羞的模样像极了情窦初开的姑娘,云落看见他白皙的脸上泛起的红晕,憋笑憋得很痛苦,想不到北邙山的鬼殿是这样纯情的人。
两人就这样并肩走着,云落与楚子衡的手指交在一起,如此一来,云落倒是腾出空隙仔细摸了摸楚子衡的手,他的手上全是茧子,还有些凹凸不平的疤痕,云落低眼细细去看,看见他的手上深浅不一的颜色,想来全是留下的疤痕,楚子衡从前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伤口。
云落走在楚子衡的身旁,抬着脑袋凝视楚子衡的脸,他这样出众的样貌,又有这样的本事,是四荒少得的青年才俊,按理说师承之人在四荒应该有名得很,可竟是无一人知晓。先不说为何前些年默默无闻,毫无踪迹可寻,就后来声名鹊起,原因却是因为他成了一个杀戮无情的魔头,他的来历,实在神秘。
而且云落心底总是对他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楚子衡,你从前……”云落正待将心中的疑惑说出来,可是楚子衡摇摇头,伸出手指抵住了她的嘴,“小落子,你想知道的事情,晚些时候小爷就会告诉你了。”
他既然都这么说了,云落也就不再问了,默默地跟在他身旁走着。
于是乎,酆都城里的鬼今日都欣喜万分,为何?因为他们都看到了自家阴姬殿下和北邙山鬼殿恩爱万分地走在酆都城的街道里,且二人手牵手,时不时说几句悄悄话,鬼殿还俯下身子听阴姬殿下说话,可谓贴心得很。
“对了,楚子衡,我还没问你呢,我从前也见过酆都城和神京城婚嫁之事,两处男子给女子的聘礼的规制虽有不同,大底也是记得清的,可是我见你带来的东西,却不像是酆都城或是神京城的规制,你不是神京城之人,自然也不按神京城那一套来,可你的北邙山算是在酆都城境内,这,这也不像是酆都城的聘礼规制啊,你到底是按着什么来送的?”
“自古以来,男子所下聘礼,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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