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人就给楚子衡带走了,楚子衡不由分说地将她扛在肩上,倏忽一下便消失在了月泽面前。
月泽本来是打算想去追的,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在原地站了一会,不多时,果然有行字缓缓浮在半空中:不必追也不必寻,我不会伤她半分。
月泽修长的手指扣在清微剑的剑鞘上,渐渐握紧,逐渐泛白。
楚子衡带着云落也不知走了多久,云落一直在他背上伸出手推他打他,让他放自己下来,可是楚子衡就是不松手,任由云落闹腾。
等到了一处山洞,楚子衡下了云头,站在黑漆漆的洞口前,打了一个响指,里面立刻就冒出暖黄色的光来,云落趴在他背上,看得目瞪口呆,楚子衡往里面走了几步,一个没留神竟是绊了一下,云落在他背上吓得尖叫:“你你你小心点,我不闹了,你可千万小心点,我还在你身上呢。”
楚子衡轻轻一笑,语气微弱,“小爷自然是不会摔倒的,你还在身上呢,怎么舍得摔到你。”
云落有些奇怪,楚子衡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对劲,不像从前那般富有生气,声音也很轻,说
话间甚是有些喘息,甚至断断续续。
“楚子衡,你没事吧?”云落脑袋朝下,抬不起来,只能闷着脑袋对着他后背问道。
楚子衡一个翻手将云落放置在了一处软榻上,云落只觉得天旋地转之间,自己就落在了一个轻飘飘软绵绵的东西上,等眼睛逐渐适应了这里面的环境,再细细打量,这虽是一出山洞,但是里面布置比较完整,像是一个人的住处。
“楚子衡,这是哪里哪里啊。”云落坐在软榻上,好奇地望着背对着她往榻边的凳子走去的楚子衡问道。
“这是我平日里休憩之地。”楚子衡慢慢地说,脚步颇为沉重地拖过去,他有些头疼,看来身子还是没有全好,过几日还是得回去再休养一番。
“你堂堂一个北邙山鬼殿,怎么喜欢住在这种……”云落话还没说完,前面的人就“扑通”一声直接栽了下去,云落惊得从软榻上跳起来跑过去,“楚子衡,楚子衡,楚子衡。”
她慌张地扶起地上的人,楚子衡紧紧闭着眼,但还是含糊不清地发出声音回应云落,“嗯,我没事,睡一会……”
话说不完了,他真真切切地晕了过去。
云落吃力地将他拖到榻上去,寻思着为何方才楚子衡不与月泽接着对峙而是急急忙忙就离开了,想来也是知道自己身子不好,耗不了多长时间。
云落替他盖好被子,喂了些水,坐在榻边看他。刚刚替他把过脉了,没什么大碍,只不过身体非常虚弱,极度虚弱,也不知道他究竟做了什么耗损了自己的身子。
云落想起来前两天他急急忙忙地要回北邙山,应该就是这一行让他变成了这个样子吧。
云落坐着,眼下楚子衡这样她是没办法再回鞠陵于天了,若是自己不见了,辛未阳衍肯定要担心,白白和云斐也是,根本是不能离了她的,可是楚子衡这个样子,身边也不能没有人,他平日里与谁交好云落也不晓得,她只知道北邙山鬼殿在四荒臭名昭著,人人得而诛之,若是现在的楚子衡叫人发现了,后果不堪设想。
云落想了想,循着记忆走出洞口,外边已经天黑了,云落取出一个小铃铛,念了咒语,那小铃铛登时化作一只蝴蝶,远远地飞去了。
她把消息放在铃铛里,辛未他们看到就知道了。
放完消息,云落走回去,行至榻边,觉得有些口干,想着去喝点水,人还没走上一步,榻上的人就发出了声音。
“云落
,云落。”
云落惊诧地回过身答道:“我在。”
可楚子衡却没有睁眼,只是重复地喊着,云落没法,拿了一杯水,坐在榻边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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