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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洋洋咽了咽口水，艰难的，“是我自己。”

    “”黄柏炎倒吸口凉气，虽然之前有这个猜测，但是真的听到她承认，他还是没法一时反应如常，医生说了，伤口是玻璃割的，因为玻璃不锋利且不平，要真是她的话，她就得一次次反复的往上面划。

    黄柏炎不敢想象，当时的张洋洋，是何等的绝望。

    “士可杀不可辱”张洋洋眯上眼，“好困。”

    药水有安睡的成分，她眼皮又要黏上。

    薛林知道黄柏炎赶来找人的时候，冷笑一声，转身看向身后人。

    “都处理了吗”

    “放心吧，少爷，都处理好了，查不到我们头上。”

    薛林不得不想起张洋洋那张倔强到极致的脸，“想不到那女人还真有几把刷子，黄柏炎都被她捏得围着转，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