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直接睡。
另一侧,坐床边的黄柏炎垂顺着发正看手机,完全没有要和她讲话的意思,张洋洋神经紧绷,睁着眼睛,毫无睡意。
黄柏炎趁着关手机的间隙,瞄了一眼不远处睡地上的女人,收回视线,躺下,关灯。
嗒一声,黑暗袭来。
“不管你打什么如意算盘,按着薛家现在的态势,你都是必输的那个。”
黑暗中,黄柏炎的声音满是对她行为的嘲讽。
“”张洋洋正躺着,眼眸眨了又眨,听着黄柏炎细数了关于薛林劣事的种种。
黄柏炎一向看不惯薛林,这时逮着机会,竟然也能数出那么多他的不如意,反倒是另一边作为听众与当事人的女人,一点回应也无。
他看向她的方向,“你觉得我是在跟你危言耸听”
光线很暗,但并不是全然的漆黑,月光加上外面的路灯,房内的各种轮廓清晰,他看到张洋洋坐了起来,而后起身,径直朝床走来。
黄柏炎摸不透她,本能的起身坐床上,等着张洋洋走近,兀自直挺的在他身侧的床沿正躺下的时候,他都还是一阵懵,他眯眼哎了一声,“你做什么”
张洋洋视线还是正正落在上方的天花板,声音糯糯,明明无波无澜,偏在黄柏炎耳朵里,还听出那么一惑的味道。
“你不是说我跟了你,你就会帮我对付他吗”
“”黄柏炎抿着唇,定定看着她,轻笑,“张洋洋,你就这么不坚定我没记错的话,你拒绝了。”
“”
张洋洋半起身,昏暗中,她第一次主动的盯着他的双眸,如墨般的眼眸里,犹如深渊,引力灼人。
黄柏炎没防备,只觉得身下一紧,他骤然一凛,瞳孔跟着一缩,惊诧又本能的扼住她的手腕,死死捏着拿起。
她居然伸手握他
靠
黄柏炎不知为什么,恼怒不已,咬着牙道,“张洋洋,你知道什么叫羞吗”
“”暗中他看不到,张洋洋紧咬着腮帮子,脸颊到耳根都是红透了的,她仰高了头,“黄大总裁见惯了风雨,也会怕吗不要”
张洋洋想甩开他的手下床,却猛地被身后人的力气拽回去,一个回旋,她已经被他死死压在身下。
他的每一个字都几乎是咬着牙说的,“张洋洋,你当我是柳下惠你别后悔“
最后两个字被碾碎散到他落下的吻里,张洋洋握拳忍住脖颈间的酥酥不适,忽而的从喉间笑出声来。
黄柏炎撑着起身,撑在她的上方,皱眉,“你笑什么”
张洋洋将头偏正,再一次凝视他的眸,却隐去了那阵苦笑,“要了就是一定要帮我了,你要想清楚,你会愿意为了我这个只是因为好奇而想要玩一玩的人跟薛林对着来吗
“”她话里每一字的语气都是一种压迫,连带着知道答案的嘲讽。
黄柏炎只觉得心里堵得慌,轻易就能被她燃起的火焰稍稍压下,还没开口,张洋洋已经替他答了,“你当然是不会的,对你们来说,利弊利弊,永远是利走在前头。”
“你到底想说什么。”
张洋洋垂着握成拳的双头慢慢松开,她的声音寡淡到极致,“你跟他又有什么区别重利益,好玩色,你跟他一样。”
黄柏炎忽而一下就明白了她这次主动投怀的意图,气郁在心头,又觉得万分可笑,“你试我我又说过我是好人”
张洋洋伸手将人推开,起身,“所以,你也没资格说他,你们本质上是一种人。”
而她,充其量,不过是个毫无存在影响力的搞笑者。
黄柏炎捏着她的手腕,眯眼,“那你还敢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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