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动作,一双不怒自威的眼神如霹雳一般刹时移向了程良的脸,猜测着道:“怎么,她的咳疾变得更加严重了?”
一念至此,轩辕翰着急地厉声斥责道:“本王不是吩咐让你往她的屋内多添些炭火吗?你怎么办事的?”
程良其实尚还什么都未说,轩辕翰便已忧心至此,此刻他几乎都不敢看这个主子的眼睛,躲避着其目光垂首低声道:“不是,不是咳疾……”
轩辕翰眯了眯眼睛,甚是纳闷不解地道:“不是咳疾,那是……”
许是实在不知发生了什么,自己亦不敢随便往下胡乱猜想了去,便提高了些许声音催问着道:“她究竟发生了何事?”
程良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如此重要的人,青天白日竟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没了影踪,这主子会不会扒了他的皮:“姑娘啊姑娘,你究竟去哪儿了?你这不是要我程良的命嘛!”
心里一边思量着,嘴里仍旧只喃喃低语道:“她,她……”
轩辕翰将手里的茶盏重重地拍在了面前的案几上,瞬间,尚未入口一滴的茶汤却是全都飞溅了出来,随之一声厉喝道:“还不快说!”
被惊吓的程良唰的一下跪倒在地,朝其如实禀告道:“衣姑娘,她带着燕儿一起偷偷溜出去了!”
“你说什么?”轩辕翰霎时惊立起身来整个人都呆住了。
待稍一回过神来,忙追问:“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应该是傍晚天色刚暗下来,乘着守卫们交接换班的时候乔装打扮出去的。”程良怯声道。
轩辕翰一边缓缓坐下,一边若有所思地道:“本王千算万算,尽没有算到她会自己偷溜出去。她为什么要偷溜出门,她想去哪里?为何不告诉本王一声?难道,是本王待她还不够好?”
“殿下不必过于担心,如今东宁城里到处遍及我们的耳目,且属下已经放出消息暗中全力搜索,相信很快便会有消息传回的。”
看到主子忽变得失魂落魄,生怕他再次如同在北烈战场上一样出事,程良忙开口宽慰其道。
轩辕翰却依旧忧心如焚:“如今的东宁国,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实则到处危机四伏。近来明显可见其加强了各个城门口处的防守,定是我们的行迹已然暴露。环境如此危险,她怎能独自一人出门?“
顺着轩辕翰所说,程良亦是越听越担心,朝其致歉道:“是属下疏忽了,请殿下责罚。”
然轩辕翰却只顾紧紧握住自己放在案几上的一只拳头若有所思着,稍时,忽地立起身来。
随之一声:“还不快带人去找!”
程良方才忽地反应过来,忙起身,朝其身后追随着跟了出去。
启料轩辕翰亲自带着程良与一队人马刚出门到了门口,便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此时,刚赶回到门口的衣上云主仆俩,正背对着门口处欲与易三少致谢道别,对于身后的大队人马丝毫未察觉到。
易三少的余光霎时间扫到了正从门内渐渐现身出来的轩辕翰等人,便紧忙伸出双手到衣上云的胸口处,佯装替其紧了紧披风。
衣上云见其好心好意关怀,便对其扬起谢意来笑了笑柔声道:“谢谢三少!”
易三少亦扬起一脸的满足来朝其诚恳温柔地道:“你我之间,永不言谢!只要是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霎时间,一阵风袭来,将衣上云额头的刘海吹乱了些许,易三少一见,竟将一边静立着的轩辕翰当做空气一般地完全不理会,朝其索性挑衅着,再次附手上去替其拨了拨柔软的发丝。
就在这时,轩辕翰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气冲冲地夺门而出一步跨出了门槛,三步并作两步地出现挡在了两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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