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己身上的钱也不多,一路上一言不发的生闷气,她就是不明白南北为什么不愿意学武,这江湖是他这样只有一肚子佛经的人能闯的吗?
“师姐你不能只见金刚怒目,降服四魔,不知菩萨低眉,慈悲六道。”南北正要绘声绘色的给东西讲佛家典藏。
“你还自比菩萨,小心被师尊知道罚你闭门思过一年!”
“非也非也,众生皆是佛,唯我一人凡夫而已。”南北捻着手印,做出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活脱脱一个神棍。
伯颜家本也是烟都数一数二的富甲豪绅,祖上是前朝科举出身,积下了不少家财,改朝换代之后也就不再为官,落个清闲,家中奴仆近百,做饭洗衣打扫的无一不全,一些是为了养家糊口,另一些则是前朝战俘,沦落到被人买卖的地步,伯家到底前朝为官,虽算不上什么忠臣之后,但见那些曾经为国而战的将士落得如此地步,还是于心不忍,只要见到了也将他们收入了府中,替他们改换了名字。
守门的几个老奴都是曾经的将士,脸上身上还有刀剑伤痕,杀伐之气很重,用伯颜娘亲的话来说,邪秽之气都不敢近身,什么大鬼小鬼统统拦在门外。
“张伯。”伯颜熟络的招呼道,别看他在外面嚣张跋扈的,回到家中却听话的很。
“少爷今个回来早啊,我还和王瘸子打赌三更前您会不会回来,看来是输咯。”张伯笑道。
“老张头你认就行,一瓶醉仙酿,快活似神仙。”一旁坐在小木椅子上的老头哈哈大笑,他左脚自膝盖以下都被一刀斩去,平时走路只能拄个木拐,其他的杂事也干不了,伯家本想让他颐养天年,反正这么大个家也不差一口饭,不过他过意不去,就自个搬个小凳子坐门前看门来了。
“王伯,您那醉仙酿记我头上,回头我给您带。”伯颜笑道,他和何骀谏不一样的是,他对待这些奴仆就和家人一样,毕竟都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
“少爷这几位是?”张伯看着伯颜身后的几个人问道。
“哟,这不是何家少爷吗,怎么今个有空来此,莫不是花街逛累了,来陪咱们少爷读书?”王瘸子眼睛尖,一眼就看到了何骀谏,换了平时何骀谏必定要骂一声死瘸子,不过今天他却没了这个心情,也不作理会。
伯颜有些尴尬的转移话题道“张伯,我爹娘在家中吗?”
“老爷方才和张员外下棋去了,夫人也陪张夫人看戏去了,估摸着得晚些时候才会回来。”张伯说道。
伯颜无奈的扶着额,自己这个爹没别的爱好,就喜欢看书下棋,你要下得好也就得了,偏偏下的很烂,输了不服,张员外也是这么个德行,这俩人简直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材,这要能晚饭时间赶回来都得谢天谢地,估计最后又得娘亲看完了戏把他揪回来不可。
“张伯,您让他们准备些酒菜,然后请个郎中来,这位小兄弟伤的不轻。”伯颜嘱咐了一声就带着萧殊他们进了府中。
“奇哉怪也,若说带何家少爷来也是常事,怎么还跟着两个叫花子,若是被夫人知道了,又得数落咱们,那一男一女也不知是个什么来头?”王瘸子摇头晃脑的揣摩着。
“少爷请的客人还要你考虑这么多,好好晒你的太阳得了。”张伯摇了摇头笑道,转身就离开请郎中去了。
“喂!老张头,别忘了我的醉仙酿!”王瘸子大声喊道。
“知道了。”
南北的伤说轻也不轻,身上到处都是被石头砸的血口子,脖子上还有一道浅浅的刀伤,虽然那些人砸的不重,没什么内伤,可他到底没有练过外功,还是有些吃不消,一开始是有些麻木,等到郎中给他清洗伤口上药的时候才是真的痛。
一群人看着面前的珍馐美食,耳边却是南北哎哟哎哟的呼痛声,真是再好的胃口也被喊没了,唯独东西只当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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