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指不定就是自己保持清醒的最后一世了,为什么不做点自己想做的事,少些遗憾,笑着去迎接直至永恒的疯狂。
“我也想知道怎么个解除法。”
封禁如何解除,这是萧殊最关心的一件事,但他现在毫无头绪可言,什么线索头绪,全是湫一人之言,偏偏他不在灵宛。
白君诧异的瞥了萧殊一眼,随即冷笑道“看来我还真是上了条贼船,湫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待会我帮您问一问,不过您也知道,虚界城离此处太远,单凭灵约传言,湫不一定就能听得到,不过您也别太担心,我跟了湫这么多年,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没有把握的事,他不会轻易许诺。”赤不卑不亢的说道。
“最好是这样,小鬼,湫虽然是一位只得尊敬的守护者,但他也会有犯错的时候,不要因为灵约的束缚,失去了自己的判断,有时候站的太高了,往往会忽略很多东西。”
湫已经站在了顶端,他身为守护者,星月议会的主事人,人族传奇,拥有强大力量的同时也背负了太多沉重的期望,这种人表面看上去谦卑,内心往往很自负,万事万物都要做到完美,决不允许自己犯错,却也更容易走上歧路,阿尔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我明白。”
赤点了点头,不可否认,这些年湫的确变了很多,变得越来越淡漠无情,并没有表现在言辞语气上,是一种由内而外的淡漠,仿佛再也没有什么事物能够让他为之动容,无论是傀的所作所为,还是叶北的死,都没有被他放在心上。
“小鬼,我们几个老家伙时间都不多了,将来如何还是要看你们自己,不要学炎君的脾气,敌不过就跑,没什么丢脸的,好好活着比什么都强,行了,该说的我也说了,滚吧,这段时间我暂且留在灵宛等湫回来,你也别来烦我。”
白君赶苍蝇似的冲他挥了挥手,倒也没有真的去责怪赤什么,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
时间不多了……
赤还想说些什么,临到嘴边却半个字也没说出口,他真的想象不出来,眼前这位白君最终也会变成那个模样,可又有什么办法呢,仅仅活了七百多年的他便已经心生疲倦,更不用提重生不知道多少次的四君,它们到底承载了多少记忆,到底有多累,实在难以想象。
赤化作火焰消失在夜空之中,他没有选择回白灵塔,心中说不出的怅然,他想去散散心了……
白君眺望着赤远去的方向,久久没有言语,根本没有人知道,在这美丽的星辰之后隐藏着怎样的恐怖,虚渊又隐藏着怎样的恐怖,强大的龙族在两者面前仿佛蝼蚁,面前这两条路,似乎皆是死路,到底该何去何从,她心中也有些茫然。
“嗯?”白君环顾四周,萧殊也不知何时不见了。
……
“萧,老,师,你这一下午到底去哪了?你再晚一点回来我可能就要死了……”
墨秋年有气无力的拖着长音,双眼无神,四仰八叉的躺在地毯上。
“什么味道?”
才进屋萧殊便闻到了一股饭菜的味道,没等墨秋年回答他便反应了过来,扭头就朝屋外走去。
“喂!别扔下我不管啊!”
墨秋年见他想跑,一个前滚翻起身,死死的拽住了萧殊的胳膊,要死一起死,要跑一起跑,他可不想独自留下。
“哎呀,萧老师你回来的正好,我们刚刚做好饭菜,嗯……汤可能还要再煮十分钟,再等等就能开饭了,你们要去哪呀?”
两人身子一顿,僵硬转过头,正巧对上笑吟吟的墨玲儿,她卷着袖子,手上拿着锅铲,看似和煦的笑容,不知为何墨秋年却起了鸡皮疙瘩。
萧殊沉吟了片刻道“今天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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