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的,那两个孩子居然真的瞒过了所有人。”夜鸦面无表情的说道。
“我说过了,那是我的得意之作,花了很久时间,除了我,没有人能够认得出来。”面具人笑吟吟的说道,声音时男时女,时细时粗,根本分辨不出他的性别。
夜鸦默认的笑了笑,站起身子,手中长剑朝着那细丝一挥,亚兰雷钢打造的长剑,可以算是这个世界最锋利的剑了,完美平衡了硬度和韧性,即便是钢铁也能轻易斩断。
墨秋年绝望闭上了眼睛,这一剑下来,自己想来是必死无疑了,无论是直接砍在身上还是斩断自己面前的这根细丝,结果都是一样。
墨秋年不敢睁眼,他生怕自己一睁眼就看到临头一剑,脑海中出现的是墨家所有惨死之人的脸,满是鲜血,失去了色彩的眼神,仿佛在质问自己,为什么不给他们报仇?为什么这么没用?
明明才通过了考核,明明才入了灵宛,只踏出第一步就已经结束了吗?
墨秋年心中不断的质问着自己,他希望这个时候姐姐能突然出现救下他,希望萧殊能挡下这一剑,但是没有,拂面的剑风,告诉着他,这个世界上没有奇迹。
“你这么心急做什么,在这杀了他可不好处理,况且这张脸我也没打算就这么扔了,你回去吧,这个孩子交给我处理就可以了。”
就在剑锋几乎快要碰到细丝的瞬间,面具人伸手挡在了两者之间,毫厘之差,锐利无比的亚兰雷钢剑就可能连他的手也一并斩下,但剑却是稳稳的停了下来。
“我警告你,不要把你的个人爱好和情绪代入进来,一旦失败了,别说我不会放过你,他就能饶了你吗?”夜鸦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言语中透着冰冷的杀意。
“我有分寸。”面具人笑着说道,手指一弯,轻轻压下剑锋。
“你好自为之。”夜鸦冷声说道,将长剑收回了剑鞘,转身离去。
“哎呀呀,今天好大的火气,不就是当了五年护卫嘛,小弟弟,你说是不是,这个人脾气当真是差的很,与他相比,我可就温柔多了。”
面具人转身看着墨秋年,虽然语气温和,但他的脸实在太过恐怖,墨秋年只觉得全身凉飕飕的。
“哎呀,累坏了吧,我替你取下来,要是脸变了形可就不好看了。”面具人伸手将墨秋年嘴里咬着的细丝取了出来,顺手绑在了一旁椅子上。
“你……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杀我?”墨秋年到现在为止还是一头雾水,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与这两个人也素不相识,平白无故的为什么就要杀自己?
“真是可怜,不过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就凭你怎么能从朱的手上逃走,还横跨北叶国来到灵宛,若没有这件事,你的确可以安安稳稳的在灵宛生活,将来是报仇也好,藏起来也罢,反正与我无关。”面具人像是站累了,坐在了椅子上,不断把玩着那根挂着长剑的细线。
“你……是你们杀了我父母?!”墨秋年总算听懂了,那个什么朱就是杀光墨家的罪魁祸首,而且还和面前这人关系匪浅的样子。
“当然不是,我可没杀你父母,你要报仇就找朱去,可惜你大概也没有那个机会了,如果换了平时,也许我还会帮你一把也说不定,可惜呀可惜,他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我可不想亲身检验亚兰雷钢剑的锋利。”面具人笑着说道。
“那你怎么不让他直接杀了我?”墨秋年现在怒上心头,一时间竟是忘了害怕,再一次被勾起的情绪让他红了眼。
“那怎么行,我可不想弄脏了这个地方,光是散去血腥味就要很久,况且你这张脸长的还不错,就这么弄坏了,我可要心疼很久呢。”面具人从袖中取出一把精致的小刀,明晃晃的刀身上布满了一圈又一圈的花纹,看上去就锋利无比。
寒凉的刀锋顺着墨秋年的脸颊轻轻勾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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