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身是血,双目通红,恐怖的如同远古凶兽一样的人影,五人不禁皱了皱眉。
许久后,尸主开口言道。
“正道而已,当年又不是没有屠过。若我们用上底牌,连道尊都可以留下。
既然他们来了,那就让这里成为我魔宗复出的第一战吧!”
……
大夏皇都,一座幽静的湖中亭里。
一名身穿黄袍的年轻人坐在亭中,他握着一根青竹垂杆,静静的等待着鱼儿咬钩。
突然间,垂杆的前端往水中一沉,然后猛的弹了起来。鱼钩上空空无一,别说鱼了,就连鱼饵也没有。
“无趣,无趣。等了一个午后,连一条鱼也不咬钩。”
无奈的站了起来,年轻人端起亭内石桌上的琉璃杯,杯中是泛着酒香的西域美酒。
此刻,可以看出。年轻人那张英俊的面容上,更多的其实是威严。
这种威严是天生的,简单的说就是上位者才有的气质。
而这种气质绝不可能出现在一个年轻人身上。
如果再仔细看,便能看到,此人的黄袍上用金丝绣着一条神武的真龙。
在这大夏,在这皇都,有什么人敢穿这种衣服。穿上了那就是谋逆之罪,是要诛九族的。
普天之下,能穿这衣服的,只有一个人。他是大夏之主,是高坐在皇位上俯瞰众生的夏皇陛下。
“陛下,前线传来军报,鼓响了!”
突然间,一个幽灵般的身影出现在湖中亭里。他微微致首,对夏皇耳语道。
“是那座鼓吗?”
放下了手里的琉璃酒杯,夏皇盯着眼前这个幽灵般的男人问道。
他一身黑衣,长发遮面,看不出任何表情和其它的颜色。就连腰间别着的那三把长剑都是黑色的。
可以看出,这是个孤傲的男人。但就是孤傲如他,在夏皇面前,也显得恭敬无比。
“正是那座鼓!”
认真的回答了夏皇的问题后,男人不再言语了。
沉默了一阵,随后夏皇默默拂袖坐了下来。
他一口气饮尽了杯中的西域贡酒,然后略带怒气的说道。
“别去管他,朕给了他十万精兵,配合他手下五万百里军。竟然连一座月城也守不住。
当初嫣然出事时,朕便和他百里豪断了关系。给他十万精兵已经仁至义尽了!
别去管他,堂堂军神家族连一场仗都不会打,让他自生自灭算了。”
似乎回想起了某些不好的记忆,夏皇的脸色变的难看起来。
“臣有一话,不知当不当说?”
见夏皇这种状况,男人平静的问了一句话。
“说。”
“陛下,据臣所知,兵部那边一直在推迟发兵。你给百里将军的十万大军根本就没到前线。
月城那边,缺兵少粮。仅剩几万大军了,将军能支援一个多月已经很不容易了。”
话说到一半,男人突然闭口不言了。
因为面前,夏皇握碎了一个杯子。而这尊琉璃杯一直以来都是他最喜欢的东西。
握碎琉璃杯,可以说他已经愤怒到了极致!天子一怒,浮尸百万里,这可不是遥传。
“兵部的那群老家伙,以为朕不敢动他们吗!朕的兵部竟然也混进了不干净的东西。
看来,是需要加入一些新鲜血液了……还有,这件事为什么不早点和朕说。”
白了身旁的男人一眼,夏皇微怒的说道。
“臣以为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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