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年后雷震地,又是好汉在山西。”
“弟弟,你好走,哥哥对不住你,希望来生我们在做兄弟”,金石喊着泪水,拉住准备营救金土的丁七郎和王银武,说道:“我们还是赶快逃跑,逃掉一个也是好的,我们上去也是送死,更何况也不能辜负金土的好意”,说着说着声音就开始颤抖了。
王银武和丁七郎面露绝望的悲伤说道:“师(兄)弟好走,或许不久我们就会相会了”,说完和金石一块向树林里跑去。
金土听到哥哥的声音,悲伤的说道:“快走啊,我不知道我还能站立多久,或许一会就会害怕了,让我站着死,好吗,哥哥?”
说完跳起抡棒朝猛兽砸去,猛兽却是灵活的移开一段距离,金土悲剧的趴在地上。猛兽的避开让金土愤怒不已,翻身起来,抡棒就砸,猛兽伸出右爪抓住木棍,使劲一拽。金土感觉到棍上传来一股巨力,拉扯的双臂生疼,松开了双手。木棍被猛兽夺取,扔在远处。
金土武器被夺,倒也不犹豫,抡起拳头冲向猛兽。猛兽一爪迎去,金土的右臂折断,整个人飞起,落在大石块上面,口吐鲜血,挣扎了两下,死在石头上。金土曾经说过要躺在上面看月亮,如今如愿却成了坟墓,有种说不出的预言式的悲哀。
红色的血被大石慢慢吸收,鲜血流过的地方红得有些阴森,在月光下有种悲壮的凉意。
猛兽失望的甩了甩爪子,似乎心情很失落,看也不看金土一眼,快速的向剩余的三人追去,打算将四人全部杀死。
三人已经跑进树林深处,很快就能出了树林,到达连生树旁边,听到金土的遗言都是泪流满面,眼里都是对猛兽的怨恨,以及能渗进骨子里的报仇欲望,嗜血的畜生终究逃不脱被宰的命运,迟早会被扒皮抽筋不得好死,就算死了也不得安生。
几人前天没敢进入林子深处害怕里面可能存在的古树,此刻却身在里面,时刻处于危险之中,危险不仅来源于古树,也来源于猛兽。三人只顾逃命没有注意林子里面的危险,很突兀的冒出一个树枝,把王银武卷起拉上树顶,然后不见了踪影。
“救命啊,啊啊啊~~,疼死我了,我快要被扯碎了。啊啊~~,疼啊~~”王银武的声音飘飘忽忽,一会声音全无,再也不见了任何痕迹。
丁七郎和金石脸上泪水和汗水交织在一起,无尽的悲伤在两人的心里,整个树林,整片天空充满绝望的气息。两人没有慢下脚步,没有留下片刻为王银武哀悼,不是冷酷无情,假如停顿几秒生存的希望就会全部落空,金土的死亡也不会有任何意义。只有活着才是对死者最大的安慰。两人的脸上布满水痕,依然还有热泪从眼里流出,与汗水和伤痕交织在一起,泪水在脸上纵横,无尽的悲伤。
风此刻已停止了,月亮越发明亮了,静的让人害怕,猛兽的追击依然再继续,一声声奔跑的响动震击在心里,敲击着逃命人的灵魂,索命的步伐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
“徒儿莫要担心,师傅来了,你们在哪?”王金豹的声音在夜色里飘荡。
丁七郎和金石面露喜色,大声回答道:“师傅,我们在这里,我们再这里啊!”
寻着声音几三人很快相遇。
王金豹说道:“小武和金土呢?”
金石哭着回答道:“死了,都死了,只有我和丁师弟逃了出来。弟弟为了救我们被后面的猛兽杀死了,王师弟被古树卷走了。”说完哭不成声。
“怎么会死呢?怎么会死呢?这山里没有强大的野兽啊,何时有这么厉害的东西呢?我怎么没有听到附近的人谈起过?”王金豹自言自语道。
猛兽追到了后面,戏谑的看着三人,仿佛盯着盘里的食物,眼里充满贪婪狡诈。
王金豹惊语道:“三相兽,这里怎么会有三相兽?三相兽一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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