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司长。”蛇头直接道,“他不是特聘教师吗,去见杜司长很正常啊,估计也就是想在běi精混个好差事,像他们这样的假洋鬼子,在běi精多了去了,在国外混不下去了,最后才记着中国的好处,一个二个的屁颠屁颠的回來了。”
“也是,在中国能当大爷,在国外他们就得装孙子了。”谢坤调侃道。
“不对。”可蒋秘书却突然想到了什么,“我记得改革办公办公室主任的妻子也姓杜,而且也在教育部工作,不会就是这个杜司长吧。”
闻言,蛇头一摸脑袋,说:“得,瞧我这记性,怎么就忘了这茬,徐主任的妻子确实是杜司长,我怎么就沒想到呢,可他是个教师啊,你们不会以为他去求杜司长帮忙了吧,而且改革办已经落实下來了,有日本人的投资,你们不是铁板钉钉的事了吗。”
“也是,即使他认识杜司长又能弄出什么名堂來,难道还让改革办公室更改决议不成,要知道都已经递到国务院去了。”谢坤也不在意。
只有蒋秘书阴沉着脸,觉得越來越不对劲
杜专员在回家之前,就给老徐打了电话,虽然她很清楚老徐在国务院工作,很可能走不开,和国务院部门一样,改革办的工作地点也是在中nánhǎi,不过赶回家,到也不远,十分钟的车程。
一直到晚上十点多,老徐才急急忙忙的赶了回來,一进门就说:“什么事,这么急让我回來,我那边还有很多工作沒处理呢。”
“就你忙,我不忙啊。”杜专员看着丈夫,有些不高兴,说,“赶紧换衣服,先吃饭。”
老徐走进屋子,就闻到一股香味,见妻子一脸不高兴,于是脸上露出了笑容,道:“什么大喜的日子,居然亲自下厨,哎呦,四喜丸子”
杜专员帮老徐挂好外套之后,又拿了一瓶茅台过來,走到饭桌前给老徐倒了一杯,说:“怎么样,都是你爱吃的吧。”
“嗯,比中nánhǎi的大厨们做的好太多了。”老徐笑嘻嘻的拿起筷子尝了起來。
“來,我敬你一杯。”杜专员拿起酒杯。
可是老徐却愣住了,因为他清楚妻子很少喝酒,也就逢年过节喝一点,那还得是孩子回來之后,才会亲自下厨,喝也只喝一小口,可看今天这架势,似乎是准备不醉不休啊。
老徐立即放下筷子严肃道:“杜小敏同志,你是准备给我上糖衣炮弹吗,说吧,有什么事求我。”
“徐立国同志,如果你要把这当做是糖衣炮弹,那我就认了,不过,我确实有事求你。”杜专员平静的将苍龙那份文件拿出來递了过去。
老徐皱着眉头,什么话也沒说,只是把文件拿过去看了起來,几分钟后,老徐突然笑道:“杜小敏同志,你可是从來不给人走后门,怎么,这是你远房亲戚,可我怎么记得,你好像在东宁沒什么亲戚,而且你这个人就是那种绕不过弯來的女中豪杰,你至亲來求你办事,你也都是闭门不见,今儿是怎么啦。”
“徐立国同志,看完之后给点意见,别话里带刺。”徐专员平静道,但两人的语气却令人不解,如果他们的孩子在,估计会立即离开饭桌,因为父母又把家里当办公室了。
“这样的计划书也能通过你的法眼,杜小敏同志,打今儿开始,我就得重新在评价你的眼光了。”老徐说着将计划书丢在一边,说着就那筷子去夹菜了,态度很明显。
可是杜专员却脸色一冷,拿起筷子挡住了老徐的筷子,说:“徐立国同志,我还沒跟你说正事呢,在你沒答应我之前,不能吃饭。”
闻言,老徐突然严肃了起來,说:“我不知道她是通过什么关系找到你的,不过这份计划案通过不了,而且上面对东宁市新经济区也另有打算,如果你是求我答应你通过这份计划书,那一切免谈,我宁愿现在去中nánhǎi的食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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