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你居然今天來了,我.....我.....”
“那我还是换个地方。”苍龙说着,又走向了窗户。
王晓洁立即道:“等....等等,你不能走。”
说着,她赶紧下床,紧紧的拉住苍龙,随后就是一阵翻箱倒柜,可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她需要的东西,于是焦急的对浴室里的人喊道:“玛丽,医药箱你放到哪里去了?”
“怎么啦?在我的床底下。”浴室里的人有些担心。
“沒....沒有,我刚才削水果割到手了,你继续洗,我沒事。”王晓洁又是急急忙忙的一阵,生怕浴室里的人发现了。
找到医药箱后,王晓洁又是一阵手忙脚乱,拿着纱布和消毒水的手都在颤抖,这让苍龙看了一阵头痛,生怕本來就沒多大事的伤口,被她整成有事了,于是他拿过东西,道:“我还是自己來。”
王晓洁一阵失落,可是看到苍龙熟练的将伤口包扎好后,却又放心了下來,当她看到已经乌黑的伤口时,心底莫名的一阵心疼,她甚至忘记了问他这是怎么回事,也忘记了本能的作呕,心里满满的都是担忧和焦急。
而就在此时,浴室里的水声戛然而止,两人几乎同时意识到了什么,苍龙什么也沒说,直接就往窗口上窜,可是还沒走出一步,却被王晓洁死死的抓住了收:“你不能走!”
眼看來不急了,王晓洁也不知哪來的尽,一把旁边的床给掀了起來,随后道:“躲进去!”
苍龙一阵无语,直勾勾的盯着她,就好似在说,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他躲过臭水沟,躲过各种地方,就是沒躲过女人的床垫下。
王晓洁望了望浴室,似乎在说,你还有选择吗?
苍龙彻底服气,二话不说就钻了进去,于是狗血的事情发生了,千不该万不该的是,这床居然老旧的出现了几个孔,他眼中是一片水雾缭绕,散尽后一完美身姿正赤足缓缓朝他这边靠近,除了沒看到脸之外,其余多数地方,都是一览无余。
尤其是走到他床边时,女人干脆将湿漉漉的内衣裤都脱了下來,丢在了地上,整个人就这么跳到了床上,而在床下的苍龙是一阵呼吸急促,随后就传來了一阵惊呼:“天啊,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到底怎么回事,割到哪里了,让我看看。”
很显然,女人是看到了那一垃圾篓带血的卫生纸,而随后传來的是王晓洁解释的声音,但是女人无论如何都要看王晓洁的伤口,但是王晓洁就是不给,于是两人就在床上打闹了起來。
这可就苦了躲在床下的苍龙了,两人跳來跳去,好不乐哉,完全是不管苍龙的死活,过了好一会,玛丽亚姆似乎发现了王晓洁手上沒有伤口,于是更加疑惑了,王晓洁不管三七二十一,最后干脆來了一句“我姨妈來了......”
这忽悠鬼的答案苍龙都不信,可偏偏玛丽亚姆居然信了,而且还很伤心的安慰了王晓洁一阵子,说了一大堆做女人难,做女人苦的话,若不是还躺在人床下,苍龙都快睡着了。
最后,王晓洁说和玛丽亚姆换床睡,一直搞到晚上十一点多,两人才安静下來,玛丽亚姆很快睡了,谁想到的是王晓洁这沒心沒肺的家伙居然也睡着了,直接把床下的苍龙给忘记了,偏偏这家伙还睡的很死,怎么都踹不醒。
于是,苍龙就这么躺在床垫下,睡了一夜,渡过了自己第一个在女人床下睡的夜晚。
到了第二天,玛丽亚姆老早就起來了,而王晓洁还在床上睡懒觉,正在浴室的玛丽亚姆清晰的听到王晓洁发出一声惊呼:“呀.....我忘记了!”
“你忘记什么了?快起床了,今天我们得飞巴黎。”玛丽亚姆从浴室里伸出头來。
“沒....沒有,你给我请个假吧,就说我病了,今天我不去了。”王晓洁赶紧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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