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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瑾在屋里发了一天的呆,期间钢蹦来叫她吃饭她都懒得出去吃,还是夜色给她端进来的。
夜幕降临之时,慕瑾看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一咬牙把瓶子里的粉末抖了一些在杯子里,倒进可乐闭上眼睛喝了下去。与平常味道没有任何差别的可乐入喉,困倦几乎在瞬间就包围了她。在昏睡过去之前,慕瑾在心中默念:回到那片树林去。
意识再次清醒起来的时候,慕瑾发现自己已经在胡家那栋小楼的不远处了,透过枝叶间的缝隙隐约可以看到小楼的轮廓,奇怪的是这次看到的灯光隐约有些发白,看起来阴惨惨的。
不过管不了这么多了,慕瑾屏气凝神慢慢摸了过去。听滕子蛟的口气,罗夏爷爷的病绝对跟这家人家有关系,她偷偷遛进去,看看能找到什么线索。
慕瑾知道自己这个方法很蠢,可是她实在是想不出其他方法来。她摸摸在自己的眼睛,在心里祈祷:求张家先祖保佑,虽然我不姓张,但是我外公很疼我,我外公可是姓张的。乱七八糟的给自己打了打气,慕瑾尽量不发出声音的向着小楼的方向走去。
走近了慕瑾才发现,小楼有些不对劲,华丽的八角琉璃宫灯全部换成了白色的纸灯笼,门楣上白纱高挂,从门口看进去,来来往往的美丽少女们穿的都是一身黑白,腰束白绸。头上莹莹晶晶的花簪八宝钿都换成了白花,一个个都是低着头迅速的迈着步子,说话都是贴着耳朵,神情肃穆,不像昨天那样嘻笑打闹。
慕瑾眨眨眼睛,这是……在办丧事?
她好像来的很不是时候,在人家办丧事的时候跑来找线索。
不过,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罗夏爷爷的病耽误不起。
慕瑾猫着腰摸到小楼后面,想爬窗子进去,不想在楼后面发现了一个突兀的茅草棚子。这个茅草棚跟华丽梦幻的小楼实在是太不相符了,就像是巴黎时装秀T台上衣着华丽的模特腰上扎着一根草绳,不搭配到诡异。
慕瑾猫腰猫的腰疼,伸头看看周围没人就从树丛里出来,垫着脚尖没声没响的走了出来。
棚子的屋顶上的草还很新,应该是搭了没多久,棚子里隐约有光,还有奇怪的吱呀声和叫声,慕瑾谨慎的贴着墙,侧着身子伸头去看棚子里的情况。借着微弱的油灯的光,她看清了棚子里的事物。
慕瑾把手指塞进嘴里才没让自己尖叫出声来。
你们有没有听说过一种叫点天灯的刑法?在人的手指上绑上浸了油的棉条,点燃,然后人的身体里的血肉和油脂就会变成灯油,在痛苦的*声中一点点燃烧殆尽,不到烧完最后一滴血和油,惨痛的*声就不会停下来。
点天灯。
人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一头驴子被蒙着眼睛,拴在石磨上一圈圈不停的转着,没有人拿着鞭子抽打它,但是它却一圈圈不停的转着,一刻也无法停下来。
在驴子的背上,一盏油灯正在随着这头可怜的牲畜急急的步子而跳动。没有人用鞭子抽打这只驴子,因为更加剧烈的疼痛会比鞭子更有效的策使它。
那盏灯,是在它背上的。
灰色的脊背上被挖出一个洞,装满了灯油,点着灯芯,血混在油里随着驴子的脚步不断的溢出来,焦臭味满屋,驴子哀哀的嘶鸣声就像一把锯子,在慕瑾的神经上来回拉扯。
慕瑾把咬出血色牙印的手指从嘴里抽出来,感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喉咙一酸,她终于忍不住跑到门外跪在一棵树下“呕”的一声吐了出来。
为什么会有这么残忍的事情?慕瑾一边疯狂的呕吐一边流泪,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一只无辜的动物?
终于胃里最后一点东西也被吐出来了,慕瑾扶着树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大口喘息着,冷不防一道暗香随风飘来,紧接着就是冰冷的女声:“这位小小姐来我们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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