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欧阳梦箐的当家主母,还真够风光。
看来,我以后对付你,要更棘手了。
屈‘门’馥‘玉’正想着,以后该怎么对付梦箐时,就又听见鬼皇一道声音,冷冽如寒冰,令所有的‘女’人都呆了:
“你们这些‘女’人,都是各大家族送来的,平日,争风吃醋,勾心斗角,本皇权当不知道。但是,有人竟敢打歪主意到本皇的正室头上了,既是欺灭本皇,也是本皇所不能容忍的。”
鬼皇坐在太师椅上,端起那冰凉的茶水,喝了一口。
望着众人惶惶然的神情,这才‘阴’沉着脸,不紧不慢地说出了目的:“所以,从今往后,本皇的‘女’人,只有欧阳梦箐一个。”
“至于你们……或去或留,随意。”
这话一出,屈‘门’馥‘玉’就只觉得一道雷声劈下,指甲死死地掐进了手掌心里。
“愿意离开我鬼皇府的,本皇会以你们当日嫁进来的十倍礼仪,风光送回家族,并可再嫁,本皇绝不干涉。”
他的话音,陡然冷冽起来,暗藏杀机:
“但是!本皇丑化说前头:今日往后,你们,没有本皇的命令,都只能待在自己的小院里,而本皇,也绝不会再宠幸你们。”
说完,不再理会这些‘女’人的反映,谈无尊背着双手,缓缓离开。
他的背影,被日光拉得很长。
走到‘门’口时,淡淡地吩咐血罗煞道:“血罗煞,把纳兰海映的尸首,送去给纳兰家族的族长吧。并且告诉他,不日,本皇就要上‘门’讨债了。”
“是!”血罗煞抱拳,竭力隐去神情中的震动。
待众人都散得差不多了,他才上前,抱起纳兰海映的尸首。
刚刚还笑靥如‘花’的‘女’子,此刻,已经冷冰冰的,躯体虽还温热着,可他知道,要不了两个时辰,这具躯体,就会彻底僵硬了。
从此以后,再也不会睁开眼睛,看他一眼。
不会再对他微笑了。
更不会,用那软糯如铃铛的悦耳声音,在他背后,轻声地说,我喜欢的人,一直是你……
血罗煞五官扭曲,坐在地上,紧紧地抱着纳兰海映。
只觉得,随着她的死亡,自己的整颗心,都在一瞬间,沉了,死了。
原来,我要的,不是出人头地,不是拥有强大实力,不是在纳兰家族扬眉吐气,让你的父兄看得起我。
原来,我其实最想要的,不过是能够看着你欢笑地生活。
原来……在我内心里,你,才是这天下间,最重要的。
内心,最珍贵无比的东西,逝去了。
还有什么,值得我珍惜。
还有什么,再需要我去守护……
这世上,最辛苦的一件事,就是你独自一人活着,再也没有人,需要你了……
…………
那一天,鬼皇最贴身的暗卫首领,血罗煞,头一次不怕惹怒主人,竟就这么抱着纳兰海映的尸首,一直到日暮时分……
鬼皇回到自己的寝殿时,欧阳梦箐正在翻越一本古书,愁眉不展。
看见他进来,小‘女’人立刻嘟起嘴,囔囔道:“这修炼的办法,怎么这么难啊?”
她虽然有了强悍的内力,可是并不会任何的功法,这就好比一个大力士,虽然力大无穷,可如果不善运用,还是白搭。
因而,鬼皇丢给她一本书,让她找一套适合她自己的修炼功法。
看了半天,她却看得云里雾里。
鬼皇见此,走过去,将她拥在怀中,笑道:“那就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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