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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罗煞的声音没有丝毫感情:“两日前去了百‘花’楼,至今未归。”
百‘花’楼,光听那名字,也知是风月场所。
梦箐‘唇’边掠出一抹笑容,就这样耽溺酒‘色’的家伙,也想跟鬼皇一争鬼箩地狱主宰者的位置?
鬼皇似乎看穿她的想法,低声解释道:“别太小看他,那里才是他的大本营,比起府中,他在那里无论是做事还是安全,都更有保障。”
梦箐点头。看了他一眼,没想到这人还会有如此细心的时候。
还有,他这一路上的态度,包括他刚才对血罗煞所说的话,都在表明,自己对他的意义,是吗?
‘唇’角的笑意变得甜美,安静地抱着小白,听着血罗煞讲着这些天,谈无毅的行动。
鬼皇越听,那眉头,就皱的越深了。
这鬼箩地狱主宰者的身份,他从一开始就不想要,如果弟弟喜欢,他大可以送给弟弟。
可是,他很清楚,弟弟并非是想要这主宰者的身份,而是要令自己痛苦。
即便如今传位于谈无毅,他也不会甘心,反而会将鬼箩地狱‘弄’得乌烟瘴气。
鬼皇不能看着鬼箩地狱一落千丈,这十大世家的头把‘交’椅,守护了地狱城内百姓们的安居乐业,他不能因为自己的任‘性’,害了这些人。
所以,事到如今,他只能被迫和弟弟明争暗斗,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只要谈无毅不触及他的底线,鬼皇都不会刻意针对他。
可是……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谈无毅做的事情,太出格了,以致于现在他必须去收拾残局。
思虑一定,鬼皇就起身,对梦箐道:“我去处理点公务,你早些去休息,好吗?”
梦箐点头,她对鬼箩地狱的事情一窍不通,在这节骨眼上,不能帮他,那也不能成为他的负担。
“忙你的去吧,我带嫂夫人去休息就行了。”令‘春’秋嬉皮笑脸地站起来,朝梦箐做了个“请。”
鬼皇不疑有他,点头道:“也好。”
反正他的寝殿就是令‘春’秋的第二个家,那家伙总是突然冒出来,又一言不发地消失,他这个主人都无可奈何。
月‘色’下,鬼皇一袭黑衣,夜风凛冽,吹起他的衣袍。
他修长的背影,在路灯下,被拉得瘦长。
寂寥,而又孤单。
梦箐抱着小白,凝视着他的背影,喃喃自语:“你一个人应付这些,也很累吧?”
别怕,从今往后,你有我了。我会跟你一起,面对这险恶世界。
令‘春’秋站定,望着‘女’人那清秀的侧脸,那眼神中的柔情,‘唇’角忍不住就勾出不屑的笑。
心里却又极度不爽,鬼皇那家伙,总说自己风流多情,其实,依令‘春’秋看,鬼皇自己还不是个流连‘花’丛的风流男人。
都是同样的风流,可是,凭什么,他就能够得到梦箐这样专一深执的喜爱?
而且,那个‘女’人,是那么聪明,那么的……与众不同。
一言不发地领先在前,梦箐跟着他,一前一后地到了鬼皇的寝殿。
“好累啊!先睡一觉!”梦箐伸着懒腰,抱着小白就向那雕龙画凤的沉香木大‘床’走去。
后背却被令‘春’秋猛地一爪,怒不可遏地转身,就对上了令‘春’秋那笑如‘春’风的笑脸:“嫂夫人,鬼皇不在,你就是这里的‘女’主人了,哪里有丢下客人,主人自己睡觉的道理?”
这句带着调侃的话,让梦箐很是受用,眯起眼睛问他:“那你想怎样?”
令‘春’秋松开手,耸肩:“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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