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夜的疼痛也渐渐消失了,到了最后两日,就已经好了伤疤忘了疼。
何况,情.‘欲’之‘门’,一旦开启,那就如同洪水猛兽,根本关都关不住。
若是未曾品尝过此中滋味的人,任你怎么描述怎么形容,也不会理解。
但,尝过那曼妙销魂滋味儿的梦箐,在每夜被男人霸道地搂着,强横地‘吻’着,一个劲地磨蹭着,男人的气息呢喃着的时候,身体,也早就绵软了下来。
身体内的每个细胞都在燃烧着,炽烈着,渴望着。
只是,她绝不会低头,更不允许自己表‘露’出一丝一毫的‘欲’念,那是她最后的阵地和尊严啊!
这个晚上,是七日的最后一夜,男人又紧紧地搂着‘女’人,那双修长的‘腿’,在‘女’人身上来来回回地磨蹭着,蠕动着。
终于,‘女’人忍不住了,怒吼道:“谈无尊!丫到底想不想让人睡觉了?!”
她一生气起来,那清亮的黑眸里都是滴水的光芒。
谈无尊一脸平静,一双深邃冷凝黑眸凝视着她:“睡啊!谁不让你睡觉了?”
“你——!”
“我怎么?”男人眉头高高扬起,黑眸令人不可‘逼’视。
“过分!”她说着,伸出小爪子,下意识地去挠他的胳肢窝。
男人却面无表情,寒声道:“原来你喜欢这样玩?”
男人的大手探了过来,使劲地挠她的胳肢窝,顿时梦箐就咯咯直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剧烈地咳嗽起来。
然而任由她怎么求饶,男人都不肯放手。
冷冽的‘唇’边,浮出一抹赏心悦目的笑容,就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这样幼稚的行为,与那个冷血狠戾的他,相去甚远。
最后停下了手,那黑眸凝视着‘女’人清亮的眸子,四目相对,似乎有某种情愫,在破土而出,在燃烧,升腾,蔓延。
眼看薄‘唇’就要凑上来,梦箐头一低,乖巧地躲进他怀里,闭上眼睛说:“无尊哥,我困了。”
‘女’人软糯的声音,听的男人心里一软。
敛眸,看见她悠长的睫‘毛’在轻颤着,男人低低一笑,只在她额头上浅浅一‘吻’,就搂紧了她,将她整个禁制在怀中,抱着温香软‘玉’,惬意地闭上眼睛入眠。
这一刻的拥抱,无关风月,没有情.‘欲’,没有功利,也没有任何附加目的,只有最纯正最温暖的感觉。
一颗是冰冷寂寞的心,逐渐破了冻土,在生根发芽,想要呵护她的笑容明媚。
一颗是曾经被骗被背叛被伤害的心,那血‘肉’淋漓似乎已经伤愈结疤,重新开始拥抱另一种美好。
两颗心,在碰撞中,相互试探,相互靠近,相互珍惜。
闭着眼睛的某‘女’人,心,却是在剧烈地跳动个不停,呼吸也努力压抑着的平稳,生怕某人听出了异样。
爱人是一种能力,失去了爱人的能力,不能不说是人生一大惨事。
她不愿因为受过伤,就再也不敢去爱。
她信奉爱情至上,甚至有些狗血地相信那句英国诗人艾佛烈德·德索萨的诗:
去爱吧,如同从来没有受过伤害一样;
跳舞吧,如同没有人注视你一样;
唱歌吧,如同没有人聆听一样;
工作吧,如同不需要金钱一样;
活着吧,如同今日是世界末日一样。
这一世,能够重生,她感‘激’上天,能给自己重来一次的机会,所以,她要演绎好这份属于欧阳梦箐的‘精’彩。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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